厉文渊没有同陆难具体说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他只告诉她:你很好,不必再做什么。
陆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不再问,又同他说起旁的事来,一直到过了酉时,厉文渊才将陆难送回家。
刚回到院子里,平庆就出现在陆难面前——她出门时特意叮嘱了平庆留在家中。
“姑娘回来了。”平庆脸上的笑有些勉强。
平庆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姑娘怎么就跟别的男子走得这般近,还不准自己跟着,他还以为姑娘跟侯爷是一对呢,不然侯爷怎么会让自己跟在姑娘身边。
“平庆你有什么事吗?”陆难摸着自己腕间的镯子问。
醒来之后这只镯子就戴在她腕间,陆难记得这是阿奶最喜欢的一个镯子,小时候还差点被她给打碎,阿奶一向疼她,知道她差点打碎镯子也只是说:这个以后是要给你的,打碎了我可不心疼,就怕囡囡以后没有镯子戴。
陆难不以为意,不过是一只镯子罢了,她们家又不缺钱,坏了再买新的就是。
如今离开青州,想阿奶的时候她就会摸摸腕间的镯子,心底庆幸它小时候没被自己打碎。
“之前姑娘要我打听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
他一说陆难就想起来是什么事情,这些天封幸还在催促她,说他快拦不住新月了。那次之后陆难又去过封家一次,新月不肯见她,离老远都能闻到从他屋子里传出的酒味。
新月爱惜嗓子,极少饮酒。
“你都打听到什么了?”陆难急切的问。
“年前姑娘病着的时候,戏班子里的一个人惹了事,连累新月进了大牢,等他出来的时候戏班子就已经散了,新月的钱也被人全部卷走。”平庆简略的说。
她蹙着眉头,一脸不解。
新月的戏班子好多人她都认识,陆难觉得大家都挺好的,怎么会在新月落难的时候还卷走他的钱呢。
“是谁惹的事?新月为什么会进大牢?”陆难接着问。
之前新月只是告诉她他得罪了盛京的某个权贵,具体是哪一位新月没明说。
“姑娘,小的觉得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侯爷,交给侯爷来处理更好些。”平庆有些为难的道。
他觉得就是自己说了陆难也不一定有办法处理。
“是先生要我找你的。”
之前先生都那样说了,这个时候她也不好再跟他开口。
“为难新月的不是寻常人,姑娘还是同爷商量一下的好。”平庆打定主意不跟陆难言明。
他的任务是保护陆难,而不是将她置于危险之中。
“你先告诉我是谁,到时候我才好跟先生说啊。”
“小的会直接跟侯爷汇报。”
……
因着要跟陆凌云一道出门,陆难昨儿就跟齐垣告了假。
衣裳颜色不能太过艳丽,头上的珠钗不能太多,荷包里也不能装着零嘴……临出门前陆难仔细的检查一遍自己的穿着,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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