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没给陆难开门,封幸也没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人无功而返。
马车上。
“囡囡想回去还是去娘那里?”见陆难忧心忡忡一直不言语,陆知言主动询问。
就是不能唱戏了,也该去跟季淑贞说一声,她还在因为昨晚的事情担心陆难呢。
“阿姐想去哪里?”陆难反问,不等陆知言回答又接着道:“我要去找我先生。”
陆难有些不想去季淑贞哪儿,昨晚一时冲动,事后想想是自己太不懂事,现在又有新月的事,她心烦意乱的,要是到了季淑贞面前又不能苦着一张脸。
还是等心情好些的时候再去。
一提到先生两个字,陆知言的眉头就高高蹙起。昨儿就去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今儿又去?就算是她先生要传道授业,这大过年的总该让人歇一歇吧。
不管陆知行都没说,陆知言都不太能接受陆难同她先生那样亲近。又不是需要开蒙的小孩子,那个年轻的侯爷能教给陆难什么?
“囡囡的先生是哥哥给你请的吗?”陆知言稳住心神后问。
如果真的是,那她可要好好问问陆知行这个“罪魁祸首”,怎么会想着给陆难找这么一个先生!
“不是啊。”陆难很快摇头答道。
见陆知言面露疑惑,陆难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死皮赖脸要做先生的学生,先生不忍拒绝就答应我了。”面对陆知言陆难还是说了实话。
死皮赖脸?不忍拒绝?陆知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一脸严肃的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是我受伤之前的事情了。”陆难随意道。
先生也只是提了一嘴是自己非要做他的学生,多的一句都没说。
“那你怎么知道是你死皮赖脸要做人家的学生?”
“先生告诉我的啊。”
而且殿春也证实了这一点,的确是她带着好几个箱笼找上先生,不给人家拒绝的机会,说完话就离开。
闻言陆知言又气又急。
“他说你就信了?万一他骗你呢?”
还不忍拒绝,说得倒是好听,陆知言在心底将齐垣骂一遍,殊不知不忍拒绝是陆难自己想出来的。
“先生不会骗我的,阿姐别看他不爱笑,其实我先生是很好的人。”陆难急忙解释道。
许是上次先生跟自己一道回来时一直绷着脸,给阿姐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她越为齐垣说话,陆知言的脸色就越是不好看。
“囡囡,男女有别,你如今已经十六岁,不能同旁的男子太过亲近明白吗?”陆知言苦口婆心的劝道。
陆难口中的纨绔都知道男女有别,怎么偏偏她自己不放在心上。
想了一会儿,陆难摇头,她不明白。
“他是我先生啊,不是旁的男子。”她认真地解释。
她知道自己是大姑娘了,男女有别,可那个人是先生啊,怎么能混为一谈。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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