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虽然是被重新盖上了,但那一闪而过的□□春光,叫手突然不知扶在哪处好了,腰不是,肩更不是。
女子光滑的脊背带着乱人心神的温度贴在襟前,七爷觉得连呼吸都干涩了几分。
好不容易定下了神,他才发觉,这还不是今晚最大的挑战。
药盏小心又小心的附在她唇上,大半的药液依旧延着唇角溢出,他仔细擦拭完,再慢慢的试喂,屡战屡败之后,他又寻来一个汤匙,结果依旧无甚裨益。
也是,以他这样的身份,哪里伺候过人喝药啊?
几番折腾下来,七爷终于流下了当晚的第二滴汗,药,仅余半盏了,但怀里的人,却几乎一口都没咽下去。
擦干汗,他又开始尝试捏开她下颌,再度喂药,然而紧接着发生的事,叫他彻底放弃,再也不敢创新了。
一阵剧烈的干咳自身前而来,在他仅仅送了一点药液入口之后,怀里人瓷白的面上转瞬覆了层胭红,同时而来的呛咳,震的人心痛。
七爷恍然意识到,这样喂,无异于直接往喉咙里灌药,在人近乎昏迷的情况下,一旦卡住气管,是会窒息而亡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向来睿智的人怎么就忘了呢?
七爷追悔莫及的小声道着对不起,他小半生的英明神武,几乎都葬送在今夜的手足无措上了,就在他着急忙慌的探手去她后背顺气时,月光探过床畔映着两人的脸庞,不知谁的面色更胜朱红。
女子秀脊温热,滑腻的像指尖流过的琼酿,缠绵欲滴,感觉出来什么时,一只手比满弓的箭,飞弹的还快。
榻上的女子身前已重盖被衾,可那凝脂般的后背依旧纤缕未覆,叫某人刚淡下去的面色又红成了关公。
只想帮她顺顺气,可后面不能碰,前面……更不能碰,只能干着急的扶在身前,等她气息慢慢平稳。
暼了眼仅余半盏不到的药,七爷终于无奈的苦笑起。
反正今夜能越的礼节几乎都越过了,再这么折腾下去,只怕他真去求宇文灏,也换不来第二包解药了。
他想着,索性阖上眼,将盏中仅剩的药一口饮尽,朝着怀里的人,慢慢俯□□去。
鼻尖是最先相触的,女子的肌肤因中毒而变得灼烫,热意迅速的渡来,犹如瞬间刺激了感官,蓦然间,他睁开了眼。
呼吸的距离是如此的近。
或许是因为窗外月色融融,女子雪中蓓蕾一样的脸颊似晕了层淡淡的胭脂,即便是睡着,依旧美得别样动人。
一张本该线条分明的樱唇,仅余着朱色一点,似飘落了霜雪,待他碾磨焐化。两人的鼻息在咫尺前交错,一下,又一下,好似暧昧的缠绵。
低下头的那一刻,七爷是正了心神的,却似无意识的,他再次慢慢阖上了眼。
根本不需要看见什么,如有指引一般,凭着本能,他便寻到了她的唇。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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