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
“又不是什么重病。”楚倾歌哭笑不得,“等我缓缓,今天下午出院,然后咱们买最近的机票回去。”
周伊仔细观察了楚倾歌的状态,虽然还有些虚弱,但也能即刻启程。
谁知小陈闻言有些不赞同的皱了皱眉,道:“楚小姐啊,叶先生说啦,你得在医院住到您完全痊愈,医生说没有任何问题的时候才能走!”
楚倾歌歪了歪脑袋,像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出,微微笑了下,“你是他请来的?他给你付工资?”
小陈没想到楚倾歌问这个,不由得愣愣的点点头,“是,是叶先生聘请我的......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你是他请来的,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这位才是我正经的私人医生。”楚倾歌指了指周伊,偷换了概念,“我是不是该听我自己人的?”
小陈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有些傻了,“可,可叶先生说......”
“我和他没关系。我下午就会走,至于你怎么跟他交代是你的事。”楚倾歌有些不耐烦了。
她不是什么脾气好的圣母,也决定了要和叶寒臣一刀两断,就不会再有瓜葛。
周伊见小陈不知所措的样子,有些心软,拉着小陈出去了,简单安慰了两句,打发走了。
回来后,周伊无奈道:“也不是她的错。”
说完,她停滞了下,那句话在舌尖绕了几圈也没说出来,只道:“确定今晚走么?”
该怎么说?
周伊发现自己头一次成了一个话都不会说的人,无措的厉害。
该死的,田甜当时没说楚倾歌醒了的话要不要告诉她豆豆的事啊!
“你有什么话想说么?”楚倾歌的心里有些淡淡的不舒服。
其实她从昏睡着的时候就觉得有些淡淡的不适感,还有种慌乱的情绪在胸口恣意生长,逼得她赶紧从奇怪斑斓的梦境里抽离。
看周伊这个表情,楚倾歌觉得,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
“是这样,你现在身体没养好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是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让你知道的好......”周伊搓着手,眉目紧锁着,“前天晚上,就是你昏过去的那天,有个叫罗可的女的联系到了田甜......”
楚倾歌猛地坐直了身子,死死盯着周伊,“怎么了?”
周伊被她的眼神惊得瑟缩了一下,“就是她说,豆豆进了重症监护室......”
下一秒,楚倾歌就掀开了被子,慌忙的扯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冰凉的液体呲了出来,楚倾歌的手背上也喷出一小股细微的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倾歌,倾歌!你的手!”
周伊赶忙去拦她,伸手就要去按楚倾歌病床前的服务铃,却被楚倾歌手疾眼快的给扼住了手腕。
楚倾歌此时眼中都是压抑着的慌乱和怒火,“如果,还能继续做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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