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妄自菲薄。”
说完这句话,他胸中的一股郁闷之气也了然散去。对,就算他们现在分开了。没有之前的亲密关系。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来说,他不希望乔眠这样偏激地自我否定。
三年下来,他这边的郁闷与生气是真;可换另一个角度,他的欢喜也是真的。走到这个地步两人都有原因,不是一方的过错被放大,然后无限加罪。这不公平。
不过这些话,他并没有对乔眠说出口。
乔眠靠后,双手放开杯子,转而摊放在双膝之上。她十指纠缠着,轻声问:“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这几天的乔眠很奇怪。何长洲回想了一下她的奇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应该是那天晚上过来找自己吃晚饭算起。
按照乔眠以往的习性与作风,她不可能这么仓促地就来自己吃饭,就连短信也是到了才发的。这很怪异。
何长洲仔细观察她的神情,并无不对,思索再三,他不确定地问:“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这么问,乔眠不免惊讶地抬头看他。
还真的猜中了?何长洲放在桌底下的手放射性地握紧,那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压住自己的慌张,不让对面的人瞧出异样,口吻平常:“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他猜测:“是不是工作上的事不顺利?”
原本低落的乔眠在听到他这话后,笑了笑,说:“没有。”
“那……”
完整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去,乔眠却赶在他之前说:“是我这段时间好好反思出的一个结果。”
何长洲悬着的心还没落下,顿时胸中涌起一股浊气,他叹气:“乔眠,你不要这么吓人。”他太无奈了,搞了半天是这么个结果。
乔眠喃喃自语:“实话实说。”
两人做的是双人桌,凭着空间的优势,他轻易地听到她的话。放在从前听到会被郁闷好久的回答,这下真是又气又笑:“你反思就反思,为什么会得出那种奇怪的结果。”
乔眠找好摆出事实:“因为我们离婚了。大部分的错都在我这里。”
好了,至此这顿饭不能再顺利享用下去。何长洲起身,“我去买单。”
乔眠看着只动了一半的饭菜,问:“你都没怎么吃。”
何长洲轻飘飘留下一句:“我吃饱了。”
于是在何长洲买单的这段时间里,乔眠自省,她又说错话了。
吃饭的地方离海边近,时间尚早,八点还不到。何长洲提议去海边走走。对于他的建议,乔眠自然赞成。
四月份的天气,已算是暖和了许多。再过一个月左右,该是穿短袖的季节了。不过临城的春夏交替之际,昼夜温差大。今晚海边风大,乔眠不免瑟缩,赶忙合紧外套。
何长洲见状,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放到她肩膀上,说:“穿上。”
“那你呢?风还是有些大。你自己穿。”乔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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