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再叨扰他们,是以现下,这教里只得你我两人支撑了,因而,行走江湖近来可做不到。”
“无妨,”龙倾寒浅浅地一笑,“先去探望他们罢。”
“好,”凤璇阳轻轻地在他额际落下一个吻,“明日我们便动身罢。”
“甚好,”龙倾寒颔首应答,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多带几件衣裳,好似要刮风了。”
“放心,”凤璇阳啄了他一口,“怎么着,也断不会让你病着。”
龙倾寒回以一笑,并不多言了。
第二日,凤璇阳交代了几个亲信一些教务事后,便带着龙倾寒离开了。
两人先去到了天剑宗,岂知刚到门口,便听守卫言道向宗同尚红绣几日前离开了天剑宗,不知去向。龙倾寒听闻咯噔了一下,以为他们同俞年明那般云游去了,但好在凤璇阳多问了几句,听得守卫说他们出门时,并未带太多行礼,应是没有长久离家的打算。
这下,龙倾寒才安下心来,看了一眼自己居住许久的地方,想了想,他还是进了门,拉着凤璇阳在天剑宗里走了一圈,将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昔日天剑宗里散尽的侍卫丫鬟,都在凤璇阳的寻找下,回到了宗内,许多人都知晓了龙倾寒并非真正的向宗之子之事,虽嘴上唏嘘不已,但毕竟是相处多年的少主,他们见到龙倾寒时,脸上既有兴奋又怀有对少主的恭敬,礼数依然不减,只是开口的称呼,变成了“龙公子”。
听惯了少主的称呼,此时听着颇有些见外的龙公子,龙倾寒怎么听都觉得别扭,不过也没法子,日后,这一声少主终归是要换人喊的,待得那个人积满功德后,还是得回来继承天剑宗。
行回了自己曾居住过的卧房,发现这里即便没人居住,仍是打扫得纤尘不染,可见向宗夫妇俩对这里的爱护之情。
桌上放着他最爱的狼毫与笔洗,房里烧着他最爱的熏香,床上的被褥叠放整齐,没有一丝被人动过的痕迹,衣柜里还放着他最爱穿的衣物,只是再没有他生活过的气息,没有当时的感觉了。
怅惘地触摸着每一个自己曾留下的痕迹,他虽想再回来叫那人一声,爹娘,但这感觉失了,便再喊不出口了。而且这里已经不属于他,这里即将会迎回他们真正的少主,而非一个不该在这里的段子玥。
他打开衣柜,取出自己所有的衣物,将其递给了凤璇阳:“带走罢,我能带走的除了回忆,便只剩下这些了。”
凤璇阳抿唇接过,走过去,揽住了龙倾寒的肩头:“我上一次,进过你的房,还是许多年前了。那时徐笺还在,你师父说他曾给我卜了一卦,如今瞧来,那卦真是很准,为爱而生,为爱而亡。我总觉得,我们俩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我这一生奔波都只为了你。”
“哥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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