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的心脏而言,这孩子的证词竟是莫大的慰藉。
“很多吗?”青年自嘲一笑,挑衅似的扭头看着男人,“多到足矣还清我对陆湛的亏欠?”
却见萧铭昼认认真真回望过来,郑重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多到已经还清了你对陆湛的亏欠。”男人苍白的唇边露出微微笑意,“他想要的本来也只有这么多,如今你都给了他,谢谢你,我已得偿所愿。”
再也克制不住的热意涌上眼眶,晏云迹急忙抹去泪水,扭头推门离开。
***
第一次开庭之后,萧铭昼又变得忙碌起来。
晏云迹从不过问他案件的进展,却在门户网站和社交网站反复搜索关键字,在一则又一则的新闻中默默找寻着蛛丝马迹。
他看到药监局对十几家医疗器械制造商的高额惩罚;看到税务局开始调查部分艺人的偷税漏税。
一起二十年前某购物中心坍塌导致五百人死亡的陈年旧案被翻了出来,原本行贿官员而逃脱制裁的建筑公司社长被捕入狱。
隶属晏氏的药业公司在过去十年间用新研发的阿片类药物欺骗患者,从而导致至少十万人药物成瘾,此事一经披露,更是引发了民众的巨大恐慌。
随着烂尾楼盘案件的败诉,晏氏终于被这最后也是最重的一根稻草完全压垮,集团股价大跌,断裂的资金链、破产的信誉和高额的赔偿金让整个集团都进入了破产清算。
终于有一天,晏云迹在裁判文书网看到了关于陆湛冤假错案平反的判决。他一目十行地看完整份判决书,又在地域论坛上找到了前晏氏集团董事长身败名裂、畏罪跳楼自杀的新闻简讯。
视频播放结束后,晏云迹放下平板电脑,抬头看向书桌后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您做的吧?”他问,“我父亲不像是会主动自杀的人。”
萧铭昼点头,“他确实不是。”
于是晏云迹沉默良久,才又开口。
“那么至此,您的复仇完成了吗?”他侧头看向那幕墙,那里曾经挂满照片,如今除了晏云迹,其余人等皆已被萧铭昼一一抹杀。
萧铭昼也顺着他视线望向幕墙。
“是的。”男人沉声说,“我想这样已经足够了。”
那天夜晚,晏云迹第一次敲响了alpha的房门。萧铭昼打开门,就看见青年穿戴整齐,一件外套挂在臂弯。
“你要走了吗?”萧铭昼问。
“嗯。”晏云迹点头,“我是来与您告别的。”
青年顿了一顿,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他看着男人,忽而伸手抚上他消瘦的侧脸,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的喉结,然后一把拽着男人的衣领让他低下头来。
眼看那柔软的唇瓣狠狠凑了过来,萧铭昼顺着omega的意思,低头与他交换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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