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锲而不舍地爬上楼梯,甚至比他们更快一步抵达二楼。
白涧宗冷漠道“走开。”
燕折拍了白涧宗的嘴“这是你儿砸,这么凶干嘛”
白涧宗气笑“我儿子你生的”
酒精的加持下,燕折底气足得很“我生的,怎么了”
白涧宗带着燕折进入卧室,猛得摔上门说“你再生一个我看看”
生是不可能生的。
燕折已经困到骨头全无了,满脑子就只想睡觉。然而犯贱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再被干到第n次哭着说“我要睡觉后”,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睡着了以不拿出来、并趴在白涧宗怀里的形式。
宁静总是短暂的。
惩罚不是不到,而是时候未到。后半夜,燕折在颠簸中醒来,还来不及想嘴巴为什么这么酸痛,就因身体不稳撑在白涧宗胸口,嘴里发出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ng荡声音。
“你”燕折都要哭了,“大半夜的,你干嘛啊”
“你说干什么”
“我”在强权的威势下,燕折颤抖着回答“我,我行了吧我要睡觉明天还要上散打课,你这样我明天怎么练,哈”
第二天上午,燕折顶着困意绵绵的眼睛爬下楼,浑身不爽地坐在白涧宗对面,一声不吭吃早饭。
白涧宗平静地喝着牛奶,目光仿佛钉在了对面的人身上。
“你这腿还是别治了吧。”燕折嘀咕道。
腿都不能动还能把他往死里搞,腿要是能动他岂不是永远下不来床
白涧宗冷笑“昨晚先动手的可不是我。”
“我那是喝醉了,喝醉了懂吗”燕折据理力争,“放在外面你这叫什么叫趁人之危,叫捡尸”
“你倒是有个尸”
本想说“倒是有个尸体的样子”,但白涧宗不喜欢这样比喻,到底还是收了口,不再和燕折争执。“这不是你之前一直想要的”白涧宗道,“满足你。”
“你装什么呀”燕折才不惯着他,“整得你不想要似的,不想要还大半夜把我往死里搞,现在腿都抖,王八蛋”
“喵”大白跳到旁边的椅子上,吓了燕折一跳。
他犹豫了下,把粥里的肉丝挑出来,趁猫吃肉丝的时候,很小心地摸了下脑袋,秒收回手。
但感觉手感不错,又伸手继续摸。
白涧宗看着他们的互动,冷嗤道“我想,但你不主动我会强迫你吗”
燕折“”
什么跟什么,总觉得白涧宗这逻辑有点怪,必须要他主动的才不算强迫
“等会儿上课我要是出丑了,都是你的锅”
“给你请假了。”
燕折皱起鼻子,哼道“你为什么不征求我意见”
白涧宗打开手机
,点开一段录音。
时间背景应该是早上燕折还没睡醒的时候,声音都迷迷糊糊的。
白涧宗“你胸口脖子有很多印子。”
燕折“嗯”
白涧宗“练散打的衣服遮不住。”
燕折又顶着困困的声音嗯了声。
白涧宗“今天给你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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