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肉褶,甚至过分地抠挖敏感点,叫阮娇难以承受地弯下了腰,他终于难以承受地哭喘一声,哑着声音求饶,“楼、楼雁青……”
他叫错了名字,手掌瞬间卡进去一截,指尖触碰到了宫颈口,这一瞬间的刺激让阮娇双眼翻白,哆嗦着小腿肚泄出一股温热的潮水,湿淋淋的黏液渗出来,床单险些要被抓破,子宫痉挛着,却把蛇卵夹的更紧,椭圆形的卵受到挤压,在宫腔内慢吞吞地滑动,带来一阵又一阵刺激和快感,阮娇低泣一声,整个肉腔都软了下来,只颤抖着失禁般流水,咬着下唇,看起来很乖,很软,很好欺负。
“里面是什么?”
白州的手指已经触摸到了并不平整光滑的外壳,他的眉头死死锁住,手指往里一压,蛇卵便抵着阮娇的子宫肉壁折腾,阮娇惊慌地抓住白州的袖口,哭喘着,“不要压……”
他已经知道自己刚才叫错了名字,此刻很快便改了口。
“白、白州……”
舌尖发着颤,泪珠扑簌簌地顺着湿透了的睫毛抖落,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改变自己此刻的处境,面容因为难以承受的快感而泛起潮红,却又僵直身体,颤抖着要人停下。
白州面无表情地看着。
他内心烦躁,想要把刚才的奸夫找出来,不,或许不算奸夫……
只是一个迟早会消失的家伙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掌被肉腔夹着,很紧,颤抖的甬道给人一种过分柔弱娇嫩的错觉。
另一只手的袖口,被阮娇的手指拽着,像是濒死的溺水者抓住浮木。
只是力道太轻,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挣脱。
白州僵直着身体,没有动弹。
他忽然就变了语调。
抽出手掌,没有过多的心思去在意手上的那些白浊,眼睛只是看着阮娇。
“把它排出来。”
白州用手压着阮娇的小腹,隔着白软的肚皮,去描摹子宫的形状,揉捏着皮肉,隔着肌肤推挤那蛇卵。
他想,这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阮娇也不想的,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以后不离开他身边就好了。
眼前这个脆弱的、可怜的、又出乎意料的吸引人的家伙……
阮娇的呼吸越发急促,小腹的酸软和酥麻近乎疯狂地顺着神经传递,子宫被撑的太满,宫口无法合拢,露出里面的一点儿白色的壳,结肠内的蛇卵也并不示弱,推挤着叫他高潮。
“啊、啊呜……好胀!白州、白州!”
阮娇死命抓着白州的身体,哭叫着发出短促的喘息,蛇卵在推挤之间压迫肠腔,甬道深处发酸发胀,忽然脖颈后仰,肉穴抽搐着高潮,阮娇整个人栽倒在床面上,乳肉轻晃,嫩红的奶尖上挂着汗珠。
他听见了一道声音。
——副本结束。
眼前一阵阵发黑,白州的身影忽然消失。
阮娇瘫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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