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细绳两侧出现一点儿起伏的弧度。
阮娇没有穿胸衣,他拿起黑色的外裙——这条裙子在抹胸处有着一个猫咪头镂空。
系统从喉间缓慢地喟出一口气。
阮娇这样穿,淡粉的乳尖就在衬裙下若隐若现。
甚至还把胸前的布料,顶出一点儿柔嫩的凸起,挺立的乳尖、微微鼓起的乳晕,乃至仅有一点儿软肉的胸膛弧度都可以看见。
【找个东西,把你的奶尖盖住。】
说这话的时候,系统的语调已经有些低沉,而且急促。
昨晚睡觉之前,阮娇骑在邬庭的腰上,用着脐橙的姿势,被邬庭咬着乳尖,呜呜啊啊的喷奶。
阴蒂都被别的男人的耻毛磨肿了,昨晚睡觉之前,还哑着声音让他用积分治疗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娇乖乖哦了一声。
他总是很听话的,顶头上司的话,怎么能不听呢?
但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遮——
阮娇看见了茶几上的一盒邦迪。
是邬庭买来贴脸上的。
昨晚回来的时候,邬庭在车前盖上就压着他草了一回,阮娇当时很紧张,因为虽然那是邬庭自己的地下车库,但太安静太幽深了,他发出的一点儿轻微的喘息,都变得很响,邬庭操进来的时候,肉棒在肠肉中搅动的声音也很夸张。
更何况邬庭还按着他的脖子,把他上半身压在车前盖上,让他撅着屁股,老老实实说屁股里为什么还留着野男人的精液。
他就只能老老实实说了。
说到最后,还被邬庭左右开弓的狠狠扇肿了小批。
“骚老婆,你流出来的水都把我的车子弄上味儿了。”
邬庭贴在阮娇身后,呼吸间的热气就喷洒在阮娇的颈侧,带来一种温热的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把逼拉开,逼里也藏了男人的精,是不是?”
阮娇鼻尖上都带着一点儿汗珠,浑身发烫地跪趴在车盖上。
他的尿道口敞开着,随着邬庭在耳边声音低沉地开口说话,尿眼儿酥酥麻麻地发抖,透明无色的水液从尿道中不住地往外滴落。
因为是在车库里,所以这点声音也变得很明显了。
想假装没有漏尿都不行。
“把你的骚子宫打开。”
“屁股上都是别人留下来的痕迹,想挨操,怎么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邬庭蓝色的瞳孔变得幽深,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手指揉捏着阮娇的身躯,挤入阮娇紧贴着车盖的前胸肌肤与车盖之间,然后并着双指,夹住了阮娇的乳尖。
阮娇的身子果然一抖,腰肢发颤,耳背都彻底红了。
支支吾吾地说,“怕你很忙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的像是他很为邬庭考虑一样。
实际上阮娇已经准备好跑路下线了。
邬庭笑了一声。
听得阮娇整个人的肌肉都紧绷了,他颤颤巍巍地回头,很真诚地看着邬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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