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拉开了肉屄,扇肿了嫩红的蚌肉,把那些向来热情的肉褶扇的不敢造次,此刻只敢小心谨慎,颤颤巍巍地聚过来,哆哆嗦嗦地挨着阮隧旃的手指,又软又温热,这么贴着,像是小兽拿温热的肚皮蹭你的脚跟。
很难真的再发火下去。
前面扇的肿了,便只操进了后面。
但偏偏阮隧旃这样干着,前面那被扇的发颤儿,甚至于喷出潮汁的甬道里,还是能持续不断地盈满春水,淋淋漓漓地流出,顺着双腿的腿肉滑下,把身下的床单印出两瓣儿圆形的水痕。
“不许尿!”
阮隧旃忽然猛地用力捏住阮娇已经张开的尿孔,用力地往里顶,喘息着,严厉而凶狠地说。
“舌头伸出来。”
他的额角上都是汗珠,后背好看的肩胛骨起伏着,腰身的肌肉一块块紧绷,而热辣的汗珠便顺着这具身材完美的躯体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位凶神恶煞的大律师有些急切地,舔着舌说,“舌头伸出来,让我亲亲,就给你……”
手指强硬地捏着尿孔,阮娇的小腹酸胀,于是只能勉强用手肘支着身下,将汗津津的胸膛往上送,脑袋抬起来一点儿,伸出舌头,往阮隧旃的唇瓣上很无力地舔了一下。
仰起来的面庞实在漂亮的让人心惊,两侧腮颊上浮着一层红晕,漆黑的发丝黏在颈侧雪白的肌肤上,双眼里剪着一汪秋水,又盛满春情。
他身软无力,腰身酥麻,双腿被操的发颤儿,难以合拢。
阮隧旃猛然压过去,舌头搅进阮娇的口腔中,将那无力的舌吞吃吮吸,手下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阮娇被干的太舒服,肛口夹紧了粗壮的肉根,内里的肠壁猛地哆嗦着,在高潮的快感中,抽搐着小腹,忽然从尿孔里射出一股清长的液体,他几乎要倒下去,却立刻被阮隧旃的手掌扣住了后脑勺,让他仰着脖子,被亲的几乎快要晕厥。
那一双修长漂亮的腿垂着,小腿曲线流畅而优美。
阮娇高潮中噙着泪的眼往阮隧旃身后看了一眼。
正好看见阮灵就站在那之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阮娇瞬间被浇了一声冰水一般的愣住,他忽然开始后退,挣扎着要从阮隧旃身下爬走,但立刻被阮隧旃握着腿根往后一拽,腿心狠狠地撞在阮隧旃的胯骨上,后穴瞬间发麻,接着便被暴怒的阳根中出,精液猛然激射了进去。
带着茧的手指死死抓着雪白细腻的腿肉,挤出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起伏,阮娇的肛口一缩一吸地开始痉挛,水渍在身下晕染开一片暗色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高潮了,娇娇。”
阮隧旃微微抽出一点儿阴茎,然后更加用力的往里顶,他的精液过分浓厚而量多,阮娇随之发出啊声,尾音颤抖又破碎。
拉开的屄口里,还明晃晃地写着便器两个字。
高潮的淫汁从上面滑过,尿孔被捏的红肿,有一种难言的麻痒,阴蒂上的电极片终于固定不稳,往下滑动,贴着了尿孔,于是这可怜的地方立刻接受了刺激,又被液体的传导,弄得内里的膀胱一齐受击,阮娇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他在一瞬间感觉到自己一直在失禁,但后面又被撑的很满,于是更显得前穴空洞,精液在内射他,前面却又坏了一样,什么都夹不住,他恍惚间感觉到自己的宫颈里插入了什么清凉的,滑溜溜的东西,接着,前面又有什么东西扣上了。
“有没有这样用过自己?”
尿孔上罩上了一个透明的软罩,一根软管插入了子宫,阮娇的尿液全都射进了自己那可怜稚嫩的子宫里。
“呜噢——啊、呜呃!不、不行了……大哥、呜呜啊啊啊啊!”
阮娇濒死般呻吟着,泪眼翻白,一整个人都要被快感逼疯,又因为阮隧旃这种难以预料的手段而陷入一次又一次怪异的高潮,雪白的颈猛地后仰,双唇中溢出温软绵腻的气息,舌尖颤抖着,涎水从唇角流出。
他最后还是被妹妹看到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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