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不过几个月过去,身边就总是围着一群让人觉得碍眼的苍蝇。阮娇进了学堂之后忽然觉得这才是他该呆着的地方,远离冷冰冰的哥哥,身边都是喜欢他的同学,很快便冬去春来,直到路边的花都开了的时候,阮娇遇见了女主。
彼时阮娇正在偷吃路上买来的冰棍,倒也不是很稀奇的玩意儿,可他还是一边沿着树荫走,一边咬着冰棍吃,这个天气几乎没有人出来卖冰棍,阮娇也是路上偶然遇见了一个,他走在青石板上,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这一次不是娇娇,也自然更不是小娇娇,女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叫他阮娇。
阮娇回过头,看见女主站在人海前面,他连忙跑过去,问女主现在过的如何,当然更重要的是斐央和女主的进度,于是几句话后就问了斐央的近况,他已经知道了女主现在的名字,柳狸,这是个很有趣的小名字,但不符合女主的气性,阮娇想,能够做出婚礼上枪杀新郎这样的事的女孩,名字好像应该是很帅气的。
但他的小脑袋很快地一转,又觉得这个名字也很好。
这天晚上回去的时候,阮娇又被敛周容按在窗前学字,他已经被敛周容压着学诗了,磕磕绊绊写完第一句,死活默不出来第二句,敛周容很是不耐烦地握着他的手带他写字。
“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这一段写完,敛周容停顿了很久,阮娇埋着头又默默记一次,“哥哥,我这次背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敛周容却没有轻易放过他,“抄十次。”
十次!
阮娇脸都苦了,一直不动作,后颈皮忽然叫两根冰冷的手指捏着提了起来,身后的敛周容不咸不淡地问他,“不听话?”
可不敢不听话。
阮娇只能埋头抄写,写着写着,敛周容忽然又冷不丁问阮娇,知道狸奴是什么意思吗?
阮娇摇了摇头,他当然不知道了。
“是猫,”敛周容说,“古人很爱猫,接小猫回家,就像纳妾娶妻一样,是要给聘礼的。”
这样说着,敛周容捏着阮娇后颈的手指,轻轻地滑动了两下。
“晚上要吃鱼吗?”
虽然不明白敛周容为什么这么问他,但阮娇还是摇了摇头。
他不想吃鱼,倒是很想吃烤鸡,要烤的表皮泛黄酥脆,皮肉多汁的那种,最好再搭配上土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想了一想,阮娇就馋的舔了舔嘴唇。
那一次被抓去差点卖了的经历,让阮娇很是饿了一段时间,这也导致他现在特别嘴馋,很爱吃好吃的。
“对了,我还想吃糖。”
他要玻璃纸包着的,带着水果味儿的糖。
总之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阮娇始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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