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的人很快赶到,与宴子渚里应外合,将年轻的皇上打了个措手不及。
俗话,擒贼先擒王。
宴子渚将皇上制服以后,对方群龙无首,很快将乱做一团。
皇城中展开了新一轮腥风血雨。
坊间传闻,这一夜,皇上不幸在游船上猝死,太后哀痛之余,只好扶持儿子陈王登基。
这一场闹剧来得快,结束的也快。
除帘事人,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好与坏。
与此同时,宴子渚找遍了整个宴府都没有见到他心尖尖上的人。
他又找了整个皇宫。
依旧没有扶楹的踪影。
最后,还是在他铁血无情的手腕下,有宴府的侍女出了扶楹的去向。
宴子渚怒气冲冲地到了牢房之郑
他明明在离开之前有交待要好好保护扶楹,结果还是让他如此失望。
他兀自祈祷,只愿阿楹不要出事。
他从草堆上将扶楹抱了起来。
扶楹半梦半醒间看见宴子渚时还以为自己又在做梦。
“宴子渚?”
“是我。”
宴子渚不会知道,在此时,扶楹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
在扶楹的记忆里,宴子渚已经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渣模
错乱的记忆逐渐取代了真实。
扶楹忍不住紧紧揪住了宴子渚的衣领。
宴子渚察觉到扶楹的变化,他只当她是受到了惊吓,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将扶楹心翼翼捧在怀里,就像是对待一件稀世之宝,“阿楹,别怕。”
……
过了两日,宴子渚就察觉到了不对。
扶楹有些微精神失常。
她时而会狂躁地将屋子里上等的瓷器都摔碎,时而又会和他打架……
她能上一刻委屈巴巴地问他能不能只爱自己一个,下一刻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宴子渚请了全京城最好的大夫来给扶楹治病,但是没有一个人诊出什么来。
宴子渚为了扶楹推迟了回惟城的计划。
他心翼翼地对扶楹好,一遍遍解释自己和她的不一样。
与此同时,宴子渚也在调查,他不在的那段时间,扶楹去了哪里,接触了什么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查到了宴怜鸢,即便,这个妹妹实在没有动机。
宴子渚依然派人暗中盯着宴怜鸢。
花灯节。
宴子渚好歹,总算将扶楹请出了门。
扶楹手中被塞了一盏荷花灯,据许愿很灵。
她提着五光十色的灯,挑眉:“宴子渚,你不是喜欢别人么,为什么非要拉着我出来?”
宴子渚将她揽进怀里,免得她被人潮冲走。
“没有喜欢别人。”
扶楹冷冷哼了一声。
“我亲眼看见你给她绣了香囊,你从来都没有给我绣过。”
虽然宴子渚的长相有几分妖冶,但他骨子里却是纯纯的男儿,他还从来都没有绣过东西。
但他为了让扶楹安心还是:“给你绣。”
扶楹又哼了一声。“花言巧语。”
她伸出瓷白的手:“我要你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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