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打开讯息回传：“我在上海。”
褚克桓很快读取讯息，也很敏锐地察觉了蹊跷：“那现在还能说话？”
“他在忙。”我一边回答，见酒杯空了，再给自己斟上半杯。
“哦——makessense。”褚克桓的玩笑话中，透着弦外之音，“不过......他真的是在工作吗？”
台gān外派到大陆后，因为空虚寂寞而背着家庭找对象取暖，这种事在业内屡见不鲜。在皓一出发前，这问题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以我对皓一的了解，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的机率应该很低。
“他不是这种人。”我说。
但，机率很低不代表不可能。皓一在上海的人际关系，我一无所知。就某种程度来说，褚克桓道出了我这阵子以来一直不愿面对的担忧。
“你还挺信任他的。”褚克桓的称赞，此时却像在嘲笑我。
“我不想听挖苦的话，”我闷闷地说，觉得头昏脑胀，“可以陪我一下吗？”
“除了加班，你们在上海还发生了什么事？”他问道。
与褚克桓的对话次数变多以后，我渐渐厘清了一件事。与其说褚克桓心思敏锐，总是一眼就看出我在想什么，不如说，是因为我总在对他释放求救的讯号。而他只是不想让我失望，此时此刻亦然。
“我不想跟你讨论那件事。”我发出下一则讯息，“褚克桓，你为什么想要睡我呢？”
“那你上次又为什么要吻我？”他反问。
“你说你的婚姻是被选择的，为什么还是决定要跟她结婚呢？”
“那你又为什么去上海找他？这难道不是你的决定吗？”
就这样，我和褚克桓拼命用另一个问题，逃避着彼此原本丢出的问题。最后我猛然意识到，我们之所以用问句对话，并不是我们真的想知道那些答案。
我们只是想向对方表达，自己心里的在意。而这种在意，不是我们能堂而皇之说出口的语言。
“为什么来上海已经不重要了。”我再喝一下一大口红酒，趁着酒意遍布全身之际，拿起手机为自己拍了张照，再屏住气息将照片传给他，“告诉我，我好看吗？”
“你喝酒了？”他依然用问题回答我。
“你看到这样的我，还想要吗？”我也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径自追问我想要的答案。
“一直想着要。而这张照片又会让欲望加成。你今天不该在上海的。”褚克桓的又字中流露着满满的欲望。
我不禁纳闷，为什么同样是文字讯息，稍早我却无法从皓一的讯息中感受到任何情绪？
“那天晚上我也不应该放你走。”褚克桓像头被欲望驱使的猛shòu。
“如果你想说yín词秽语那就不必了，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一鼓作气喝光杯中酒，残忍地打断他，有些事点到为止，不该太过逾矩。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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