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他还是立即就召集了衙差,分散到镇上的各处地方打听。而谢天阳跟他带来的人马,则留在了镇衙里面短暂地休息。大伙奔走了一整天是真的累了,或许明日接下来还会是同样的行程,所以他们需要抓紧时间养精蓄锐。
衙差在镇上四处拍门打听,最后把药店的伙计带了回来。
他们没有找到多名同行的壮年男子的下落,唯一接近的就是这位伙计提及,在黄昏的时分曾经有陌生面孔的年轻姑娘前来买药。
“那位姑娘买的是什么药?”
谢天阳并不认为伙计,所见到的姑娘是云朵。
按照杨明雨的说法,她是被南番国的奸细捉住,在行动不自由的情形之下,只怕是不会大大方方地进药店里面买药。
“是生甘草和黄连,她说家中有刚生下来的孩子长了胎黄,所以需要用到这两味药材来熬水。”
伙计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两味药材是治胎黄的吗?”
谢天阳基本上已经否认了买药的人就是云朵。
他所拿出来的腰牌威慑力太大,所以把镇官吓得心惊胆跳。
而他手下的衙差大概就是为了交差,所以才会把无关要紧的药店伙计,也给他找了回来。
“是的。”
伙计点头道:“生甘草的味凉,但是黄连却很苦,一般人是不舍得用这两味药材,给刚生下来的孩子熬水喝的。这位姑娘年纪很轻,但是却懂得这个方子,她说她的弟弟刚生下来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熬水给他喝的。”
“把你方才的说话,全部给我再说一遍!”
谢天阳霍然地离开椅子站了起来。
能够在弟弟刚生下来的时候,便用生甘草和黄连熬水给他喝,他们姐弟之间的年纪肯定相差很大。而云朵正正就是比水生年长了十岁,她从弟弟刚生下来的时候开始,便独力地照顾着他长大!
“我方才说什么了?”
伙计骤然间被谢天阳吓得头脑空白。
“那位姑娘对你说,她的弟弟刚生下来的时候,她曾经用生甘草以及黄连熬水给他喝过。”
谢天阳快速地复述着他的说话。
“是的,那位姑娘的确是这样说的。”
伙计连连地点头,他称赞过云朵很会照顾孩子很细心,所以他复述她的说话不会有错。
“她的长相是怎样的?!”
谢天阳急切地向伙计开口询问。
“挺年轻、挺乖巧的姑娘。”
伙计凭着记忆大概地描述了云朵的相貌。
“是云朵!”
那个买药的女子是云朵,一定就是她不会有差错!
谢天阳紧紧地攥住了椅子的靠背,虽然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在药店里面买药,但是现在他可以肯定她是平安的。既然她在黄昏时分才出现过,那么一定还没有走远,说不定就落脚在小城镇里面!
把药店的伙计打发了回去,他立即就把镇官叫了过来。
派出了镇衙里面所有可以出动的人手,他们彻夜对住户进行搜查,但是直至天明搜查结束,他们还是没有找到云朵,以及把她掳走的南番国奸细!
认定了他们没有在小城镇停留,谢天阳立即带人赶往下处可以落脚的地方。
但是在前往边境的必经之路上,他们仍然是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至此谢天阳终于意识到,他们一直没有找到人的原因,是对方根本就没有走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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