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双腿,红肿的臀肉里隐藏着红肿的穴肉。
医奴日日为夫人治伤,早就见怪不怪了。他感叹大爷的尺寸着实惊人,而且日日宠幸夫人的菊穴。夫人是男子,不似侍人还有两个穴能分担。这般服侍着实属辛苦。
“今日疼得厉害。你看看用些什么药?”傅贤之倒也不隐瞒,他身子是大爷的,若是没养好扫了主子的性质,他便罪该万死了。
医奴戴上医用手套,检查了一番道:“回夫人话,今日您的隐处的确是肿得厉害。若是想快点消肿,可能要含冰一刻钟,奴再给您施针。只是您要受疼了。”
傅贤之看了眼时间道:“无碍,你看着医治。只是六点前我要回主楼跪候,劳烦你快些。”
莫竹自然知道含冰施针有多痛,他备好了软帕子,卷成一个柱形,傅贤之接过自然而然的咬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奴的拿着鹅卵石大小的冰球一粒粒塞入了肠肉,傅贤之红肿的肠肉疼得不住蜷缩。他咬进软布,一声不吭。莫竹知道主子疼,安抚道:“主子,您忍忍,入冰只要一刻钟。”
傅贤之疼得已经没有点头的力气了。冰是特制的医疗用冰,冰球里含了消肿的药水,而且药水都是快效猛药。含化冰球自然是有些疼的,傅贤之的穴肉每次欢爱后都红肿难受,含化了药水穴肉吸收是越来越疼。
冷汗从鬓角滴了下来,莫竹心疼的不停给傅贤之擦着汗水。银针没入穴肉,傅贤之哆嗦的如同触电般,他紧紧咬着帕子,手抓着锦被肌肉紧绷的厉害。
一连入了七根银针,傅贤之冷汗喷涌而出,他咬着帕子忍了整整一刻钟。医奴拔针时,冰球也含化了。傅贤之再开口时,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敷面的药粉准备好了吗?”
要日日伺候主子,面上不能难看。这是当奴才的基本功。傅贤之自然有最好的团队给他调理药粉,日日敷面能缓解憔悴的面容。
莫竹备了蜂蜜水伺候他润喉:“药粉已经备好了,奴才一会儿给您敷面,您闭着眼歇会儿。”
“嗯。”傅贤之嗯了一声,他看了看时间,离大爷起身越来越近,但他身子也的确撑不住了:“我眯一会儿,过十分钟叫醒我。”说罢几乎是瞬间昏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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