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桑不理会他的话,拉着他的手,直接将人带离现场。
“干嘛!有病啊?”
一脱离人群,杜白就直接给乔桑甩脸色。乔桑摁着他就将人塞进车里,扣上安全带警告道:“给我安分点!”
“你怕什么!这么怕我死了?.....”
乔桑一把捏住他的下颚处,力道大到杜白都以为自己的下颚骨要被捏碎了。
“闭嘴!再多说一句,老子把你嘴一针针缝上!”说完一把甩开他,启动车子,不去理会杜白,杜白笑笑,撑着车窗就要抽烟,乔桑一个眼神过来,烟和火机全被刮走。
抽血,胸透,拍片,磁共振,尿检,胃镜
被折腾一番的杜白,“砰”的一声狠狠甩上车门,指着乔桑的鼻子就骂他神经病!乔桑也不恼,往行程里勾了下医生说的出报告时间,伸手摸了下他的头,启动起车子。
火化这天,是阴天。
穿着黑色西装的杜白扶着灵柩将遗体送往火葬场。一路压抑的沉重气息,将近三个小时的火花,最后变成一捧细碎的骨灰。
扎着百花穿着麻衣的玲子捧着骨灰坛跟他们依依惜别着,她要将沈河带回老家。杜白揽了下李琪的肩头,说:“照顾好你嫂子。”
“嗯。”
“谢谢你们,沈河有你们.......”
“玲子,别说这话了。”江路苦笑一声,抱了下她说:“有事就开口,别一个人硬撑着。”
“...嗯。”
车子缓慢的在阴暗的街道上行驶着,杜白咬了下烟,侧过头,不让人看见那早已潮湿的双眼。
“老大.......”
端子欲言又止的,杜白皱了下眉,快步上前,拉开停在一侧的车子,坐了进去。
他想他妈妈了。
他想到,终有一天,她也会离开。他的妈妈,爸爸,他们都会离开的一天,而他,却在他们还在的时候,为了一个不曾只属于他的人而背弃了他们
驱车前往北湾处的别墅区。
那是杜白从小到大生长的地方。
他将车子停在山脚一侧,徒步往儿时玩耍的小道走去,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钟,远远的一处三层联排别院出现在眼前,杜白红了下眼,大门口那挂着两盏灯,是他九岁那年做的元宵花灯,如今,依旧保存完好的悬挂着,即便那么的不协调。
“妈妈,妈妈,长大了,我也要娶个像妈妈一样温柔的老婆婆。”
“就你这浑小子,你还想跟我一样娶个这么贤惠温柔的老婆?做梦!”
“哼,爸爸这么凶的人都可以,我肯定也可以的。”
“我的乖宝最棒,得是这世上最好的人才能配得上我的乖宝。”
眼前一幕幕回忆闪过,他曾说过他要娶个像妈妈一样温柔的人,他曾说要一家四口,一直一直在一起生活着,他们会生一个两个三个小孩,也要养两条狗狗,他不会跟媳妇儿吵架,因为爸爸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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