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求也不迟。”在陈大光疑惑眼神的注视之下,王旭从包里取出“海外仓资料”递到他面前。陈大光接过,瞄了一眼,摘下别在资料上的一张名片:岩旭集团海外仓总经理陈大光。陈大光反复审视,手掌发抖,不小心让名片滑落到了地上。
王旭捡起名片,郑重地将它放在陈大光手中:“叔,当年您在外面叱咤风云时,我跟我妈还在摆地摊呢。您的本事,我亲眼见识过。联络货源、聚拢人气,攀人脉、谈朋友,没人能比您做得更好。”
“那是过去的事,你叔我现在老了。败军之将,哪敢给你添堵,毁了你蒸蒸日上的事业呀。”前一段时间陈大光严重失眠,百药无效。此时,他盯住商城宾馆里那一幅壁画《义乌上河图》:画面葱茏秀美,人物繁忙紧张,表达了蓬勃向上的意境。陈大光沮丧地看了一眼,盯住上面《诗经·采薇》中的诗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漫漫,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昔时年轻的士兵远离家乡,奔赴前线,本以为可以建功立业,未料却战败了,回来时满目创伤。而此时用来表达陈大光的真情实感再贴切不过了—还谈什么功名利禄,我陈大光顶多不过是个失败的将军呀。
“哎,话可不能这样说,叔。这八年,您先后替阿拉伯人、俄罗斯人、西班牙人、韩国人、南非人做过‘货代’,您在圈里的名声可是响当当的,人人都叫您光叔。”
“你,你去查过我的事?”
“哪敢呢。叔,那岂不是对您老的不敬吗?您还替人监理过免税仓,跑过海运航运。叔,我眼下急需您这样的统帅人才,求您务必助我一臂之力。”
陈大光喃喃地说:“巧姑都不要我了,你还会信任我吗?”
王旭拍拍大光叔的肩膀:“叔,我不信您,信谁?”
“你小子,海外仓的事,叔都听说了,了不起!凭你小子这句话,我不答应,会遭天打雷劈的,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
“我想走之前,见你爸一面。”陈大光说着,与王旭共同举起了酒杯。
义乌至浦江的古道两边山川秀丽,丽水溪清澈的溪水时而汇成潭水,时而跌成瀑布。连接金水山庄各功能区的小路是由鹅卵石和大块的青石板铺成的。走过满地泥泞的田野,眼前的一切定能让你心旷神怡。
金水山庄是真正称得上善待自然的庄园。陈江河脱下了他体面的白色唐装,放下了在很多人眼里的尊贵、优雅。
在畜牧区,“两头乌”猪正在惬意地吃着青草,陈江河带人在砌垒青石板,准备圈养猪羊。
在农田保护区,骆玉珠脱下旗袍,在指挥打理花园、耕种茶园、培植铁皮石斛。妙手巧思下,这片曾经荒芜的土地变成了浙中地区的一个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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