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祈祷着战乱不要降临。而大族们虽然有能力改变,但是为了家族的延续,自己的享乐,往往不去阻止,反而有的时候会去推波助澜。”
“可不是么……”
这说着说着,就有怨气、羡慕生成,这是小民逢着乱世,又看官府世家,照样锦衣玉食,美妾环绕,换谁都有些不满和嫉恨,这借着酒意,都发作了出来。
阙宣心里暗喜,面上不动,关键时说上几句,大族的富贵与众人的悲苦对比凸显了出来。
待到气氛够了,阙宣忽然猛击酒案,面露狰狞。
众人皆惊,问着,“大兄,为何如此?”
阙宣不再按耐,慷慨激昂道,“王侯将相宁有种?汉高祖刘邦一介游侠,却趁着秦末大乱,抓住时机成为四百年大汉的开创者,在座的各位兄弟为何只是在这里自哀自怨?今日与当年何其相似也,我等为何就不能奋起一击,搏一个王侯当当,却在烂泥中做那小儿女之状!”
“啪!”的一声,白籍最先拍案而起,大声附和道,“大丈夫死则死矣!生不五鼎食死则五鼎烹!”
众兄弟也是群情激奋,当即就有人说道,“吾等愿追随大兄,学那萧、曹、夏侯,同创大业!”
“吾等愿追随大兄,学那萧、曹、夏侯,同创大业!”
众人纷纷表露忠心,阙宣却摆手,面有难色的说道,“起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一旦失败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祸,万一事有不谐,连累了诸位兄弟,这叫大兄于心何忍?”
白籍得了眼色,当即猛捶了一下酒案,神情激奋道,“自从陶谦成为徐州牧,野心日益膨胀,徐州迟早被卷入天下的逐鹿大战。到了那时,像我们兄弟这种出身低贱的小民,迟早会与青、豫二州的庶民落得一样的下场,哪里会有什么活路可言?”
“没错!陶谦的亲信笮融,借着礼佛行善的名义,不停的在下邳国中搜刮着民脂民膏,不知有多少庶民因此家破人亡。我们若是放之任之,不奋起抗争,迟早也是这样的下场!没有活路可言!”
一兄弟脾气急躁,涨红了脖子,大声嚷嚷的道。
“这世道,不让我等活了,不如反他娘的!”见火候已到,就有阙宣事先安排好之人说出了最重要的话。
这些人,都是血性汉子,当年追随阙宣时具是一言不合,血溅三尺的游侠作派,现在又喝了酒,重温了故情,更是不得了。
场面微微一静,就听所有人大声喊道,“反他娘的!”
幸好今日聚会,阙宣专门选了一个无人的处所,不然必给被人给听了去,引来了有心人的注意。
阙宣知道火候已经到了,不在迟疑,挥手制止了喧嚣的场面,大声叫好,“好!如此,当歃血为盟!”
回身进房,拎出一只活鸡来,一把掼在酒案上,又抽出一把尖刀,插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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