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油嘴滑舌。
而乐竹卿不同,他这人很纯真,给人的感觉不会说话,他随便说几句好话都能让人心情大好。
事实上这鸡腿也不是赫连齐嘴甜换来的,他软磨硬泡女管事都不给他,最后是赫连齐说是拿给乐竹卿吃的,女管事才给他的食盒里加了鸡腿。
赫连齐被气得不轻,回头怒瞪萧逸沅,“还说我,你不也不行。”
萧逸沅笑了笑,一点也不谦逊,“那是因为我还没发挥,这个年纪的女人不合我口味。”
“不合?是谁老是往虞侯府跑,老是去见虞夫人?还真不怕虞侯爷宰了你?”
“此言差矣。”萧逸沅啪的一声合上折扇,走到乐竹卿的身后,笑道:“叁柒柒壹不是说了吗,我只是把她当娘亲,做戏总得做全套,我只不过是去走走过场。”
“哎呦,走过场,说谎真不脸红,也不知道是谁吃着虞夫人喂的东西,笑得跟傻子似的。”
赫连齐不客气地呛回去,将事情戳穿。
萧逸沅想不到赫连齐会知道这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跟踪我?”
赫连齐一脸不屑地甩头,“谁要跟踪你,小爷只是路过,要不是我帮你支开虞侯爷,你早就被宰了。”
两人说着说着拌起嘴来,乐竹卿安静地吃着早膳,看着他们两个掐架。
谁都没有上前帮他们拉开,都已经习惯得不能再习惯。
吃完早膳后几人一同前往锋梅堂。
这次去到学堂突然间多了一门课程。
骑马。
李夫子说凌王过阵子要来学府考察,在那之前必须人人都会骑马。
而且凌王还专门将后山的空地弄成了骑马训练的场地。
翰宗学府的学子读着书,读着读着就开始骑马。
人人都接受训练,再弱不禁风的书生也都被训练得会骑马。
就这样,一边念书一边骑马,平静地过了几天。
乐竹卿和那些不会骑马的人都学会骑马。
乾朗侯和殉月桥的事情过去,也逐渐被人淡忘。
但是乐竹卿却没有忘记。
某个早晨,他早早就离开学府,去了残月桥。
凌王的手下开境正站在桥边看着水面,乐竹卿去到之后站在开境的旁边。
开境立即离开,乐竹卿却按住他的肩膀,“既然来了就多看一会。”
开境停下脚步留在原地。
乐竹卿也跟着看水面,漾动的水波倒映在他眼中,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话,“乾朗侯被王爷处置了是吗?”
开境点头,没有说话。
乐竹卿指着水面,语气平静地说道:“这条河葬送了很多条生命,她们都是痛失心上人的可怜人。”
开境回头看了乐竹卿一眼,黑巾下的面容有了微妙的变化。
乐竹卿接着说道:“你可知她们为何会痛失心上人?是因为乾朗侯吗?的确跟他有关,但是可恨的人并不是只有乾朗侯,还有一个人,那是张夫子,
张夫子身为夫子却欺骗了崇敬他信任他的学子,他利用了那些学子对他的信任,将他们骗到乾朗侯的府上,他们才遭到令人发指的羞辱,那种羞辱你应该无法体会,
那些学子不堪受辱,无颜面对自己的心上人,多种折磨才将他们逼疯,他们才因此自尽,他们的心上人才因此殉情。
那天王爷处决张夫子,我并没有帮张夫子求情,那是因为张夫子死不足惜,不值得我去求情。”
乐竹卿抬头挺胸面对开境,一脸认真地说道:“就算重来,我也不会为张夫子求情,你能理解吗?开境。”
乐竹卿说完,顿了一下,缓缓补充,“不对,我应该叫你张田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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