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也抵不过亲老婆,于是没藏着掖着,全盘托出。
“需要多久?”
“这不清楚,因为他是由心理问延伸到大脑神经出现问题,会时不时出现神经性疼痛。”
阮顷眉毛微微蹙了蹙。
程似锦再次解释:“说白了身上没有任何磕碰,也没有内伤,但是会臆想疼痛,就像抑郁症和焦虑症一样,起初由心理变成病理,脑部神经生病,然后出现幻听幻视。”
“甘渡也一样,他是幻想疼痛,需要用真实的疼痛刺激才能缓解,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身上那么多纹身。”程似锦打量着阮顷的神情,想看她知道后的反应。
在瑞士五年,他从没听甘渡提起过阮顷,只是知道他订婚了。
之后甘渡决意回国,他猜到是因为他那个未婚妻,但也没问。
临走时,之前和事务所合作过的人给甘渡摆了践行宴。
在酒场里,人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嬉笑着是不是又嗅到了哪一块宝,瞒着大家回国自己独吞。
猜事业,猜艺术家脾性。
无人往女人身上猜,因为他身边不缺这些。
少情人才会对女人在意,多情人不会施舍真心分毫。
当时程似锦也曾打消他为女人回国的念头,直到他据理力争要参与阮氏酒庄竞标项目,而后看到甘渡这个常年笑吟吟的人因为阮顷动气。
他才敢确定,哦,阮顷和未婚妻是同一个人。
但他观察了这么久,发现阮顷对甘渡好像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没想到,甘渡会把自己生病的事情告诉她。
他在质疑阮顷的真心,从商人角度来看,阮顷的可投资性高,周期久,但回报低。
所以他一直在等待她的反应。
但阮顷没有给他想要的表情,只是问他:“到底让他变成这样的是什么事?”
程似锦耸了下肩膀:“不知道,这应该问你吧,他到瑞士已经生病了。”
阮顷想不通,明明在家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
除非他是装的。
她突然想起来什么,黑色的瞳仁里又蒙起狐疑:“他有私人纹身师吗?”
程似锦不知道是该摇头,还是点头。
黎姿该算什么。
他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能带着她去了黎姿家里。
这是俩人第三次见面,但身份截然不同。
黎姿身上盖了件暗红色披风,压了她骨子里风情,但魅力丝毫不减,又添了韵味。
阮顷很难想象,让她一直以来很喜爱和欣赏的黎姿,会是甘渡的纹身师。
“怎么了,没想到吧。”黎姿看着她诧异的表情,笑着跟她说,“主业纹身,副业酒庄千金。”
阮顷没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点了点头。
黎姿住的地方离事务所很近,靠近商业圈的地方都寸土寸金。
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视线落在酒柜上,上面摆着“甜度”。
她一眼就看到了这个蓝色酒瓶。
她回头看黎姿,问她:“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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