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不算话。”
“知道了,臭丫头。”
为了这么个东西费心,千叮咛万嘱咐,生着病也要过来带他回去。
甘渡懒得去理会这里面有什么弯弯绕绕,他过去敲了一楼大门,房史明喊人拦,但家里阿姨没听到,抢先开了门。
阮顷看着甘渡上了二楼,房史明和保镖拦他,但都被他打倒在地。
他用膝盖抵着房史明脖子,拍了拍他的脸,眼里没有任何阴冷,含着笑跟他说:“把他送到门口。”
房史明脸颊通红,氧气被他从喉口挤出来,只有混浊的气音。
他松了下膝盖,给他喘气的机会。
“再说一遍,把他送下来,我在楼下等你。”
还是高中时的手段,没有私闯民宅,没有强行带人,他做事滴水不漏,出了事也会拉个垫背的。
房史明反抗不了,只能松了口。
甘渡起身,瞥了一眼谢瓷宇,眼神冷漠,一点笑意都没带,警告他。
“最好老老实实下去,小阮发着烧,别让我动手。”
他说完,下了楼。
阮顷把脸埋在膝盖上,时不时困意袭来,脸颊热得让她用手背贴了又贴,但仍旧缓解不了自己身体上的难受。
阮顷垂着脑袋,估计这体温能烧到三十八度。
困着,又浑身难受着,还是抬眼往露台上看,但视线被阿喻挡住了。
她扯了扯阿喻裤腿,让他往旁边挪一下,阿喻不动。
芬芬在她侧面,弯腰小声跟她说:“阮姐,我们不敢动。”
保镖看着各个都是练家子,但还是被他几下解决掉,动作干净利索。
芬芬害怕。
“他真的看看起来好凶……动了我们会被打的吧……”
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明明眉眼含情,不正经得很,笑容和语气撩人,只是心硬一些罢了。
她宽慰芬芬没事,又去扯阿喻的裤腿,但是阿喻还是不动。
算了,还是省些力气吧。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脚步声,身前人终于走开,视野霎时开阔。
甘渡站在她身前,身后跟着谢瓷宇和房史明。
“人带来了。”
阮顷起身,脑袋一阵眩晕,身子踉跄,但被他揽腰稳住。
“打个商量。”
阮顷注意力只在谢瓷宇身上,没有偏视线看他:“什么商量?”
“让我打那小子一顿,我保证,绝对不出人命。”
这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凑这么近,语气缱绻。
阮顷自动脑补他嘴角的笑意,以为他又在玩笑:“我都病了,还开这么无聊的玩笑。”
“怎么就玩笑了?”
“你一直这样。”
她说完,径直往谢瓷宇身边走,没给房史明好脸色,扯着谢瓷宇的手腕,把人带了过来。
芬芬和阿喻一人架了一只谢瓷宇的胳膊,好似怕人跑了一样。
他们三个人先走,甘渡问房史明有没有其他路线下山,房史明不说话,又挨了他几拳。
最后身子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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