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个包厢里,最后进来的男人落座在主位,这是接风宴,所有人都在等他到场。他来了后才热了整个场子。
方天大半夜困得要死,但有命不敢不从,大晚上接到他的电话就立马定了场子接风,还叫了几个妞候着,然后又开他的车去机场接他。
“你干嘛这个时候回来,也不提前通知我,打我个措手不及。”
甘渡靠着沙发,因为飞行劳累脸上倦意不减,扫了一眼他安排的人,兴致缺缺:“工作室要回国的消息已经传遍,我不提前回来难不成要在机场等记者偷拍采访吗?”
“那倒也是。”
也就此刻甘渡收到阮顷发来的短信,问他是不是回国了,说的话尖酸刻薄,跟几年前一样。
也正因为这条消息,才让他突然想起,自己回国这件事忘了告诉她。
他深吸一口气,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棘手,让方天打发那几个袒胸露背的女生出去。
人刚走,方天凑在他身边,开始打听:“你回来跟阮顷说了吗?”
“忘了。”
“你都不知道阮顷这丫头有多能折磨人,她不哭不闹也不骂我,直接冷暴力,这么多年就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她身边的那些个人也都不和我说话,直接断了我的社交。”
甘渡被他牢骚的样子逗笑,从口袋里摸出个陶瓷火柴盒,打开抖出一根火柴,燃了夹在指间的烟,吞吐云雾:“你以为这些年她跟我说过一句话吗?”
从他走的第一天,阮顷他就联系不上了。
方天:“哦那我心里舒服多了。”缺德地笑了一下。
“你应该庆幸她没有高中那么莽,不然缺胳膊少腿,死了骨灰火化都比别人少几斤。”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她?”甘渡提起高中,勾起了方天不好的回忆,嘴角抽了抽,面色不好看。
阮顷高中的时候收拾过一次方天,把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硬生生打成了点头哈腰的“太监”,而甘渡在一旁嘴里噙着糖看热闹。
“谢倒不用,磕个头吧。”他笑着接话。
“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们俩是青梅竹马。”他说话收着,知道后半句说出来少不了被骂,而甘渡就当没听见,也没追问。
他在国呆了五年,这是个不长不短的年头,期间他无数次想要联系阮顷,但她躲着不见。在他眼里,阮顷就是个浑身长满刺儿的主,对付她就跟拆弹似的。
烟快要燃尽,但他眉头还是皱着,方天见状从口袋里又掏出根新的,帮他点上:“要不我给你讲讲你不在的这些年里,她的情况?”
“讲。”他把烟头撂到桌上,接了递过来的新烟,冲他扬眉。
“单身,未婚。”
“……你丫的滚。”甘渡狠狠啐他一口,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厉声厉色:“不着调到我眼前了?”
“难道你不应该最好奇这个?”方天又怂又好奇,整个一吃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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