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左右,季识则才开着车从外面回来,身后又跟着七八个人。
应该也是甘家的亲戚。
萤蔚换了件戴兔耳朵的白色连帽衫,跟在季识则屁股后面来回打转。
王妈做好饭,过来前厅叫他们,老太太坐着没动,其他人没敢起身,甘臣年借此摆了个谱,过去把老太太搀扶起来,颇有威严地遣了小辈们去餐厅。
阮顷坐在老太太右侧,甘渡在她面对。
席间提起提起后日祭拜的事情,大人们七嘴八舌的商讨,小辈们凑在一起只会埋头吃饭。
阮顷靠近田萤蔚,低声问她:“兰姨姓隋,你爸姓甘,你为什么姓田?”
田萤蔚正在吮鸡翅,声音含糊不清。
“我爸不姓甘,我爸姓田,叫田生,就坐在二堂哥旁边。”
田萤蔚吃着,还不忘抬头指给她看,阮顷胆战心惊,慌忙拦下她的手。
如果被看到,她免不了又得应付一番。
“那你们为什么来甘家祭祖?”
家里三口人,没有一个姓甘的。
“因为我妈姓甘啊。”阮顷望了一眼隋兰,田萤蔚从鸡翅吃到了螃蟹。
她漫不经心地解释:“我爸是入赘甘家的,前几年妈妈去世,也不是前几年,应该是堂哥出国前,然后我爸就娶了隋兰阿姨,之后我爸就从甘家女婿成了甘家儿子。”
田萤蔚年纪小,却什么都知道。
她看阮顷眼神呆滞,以为被这复杂的关系给搞蒙了,举着脏手用胳膊碰了碰阮顷肩膀。
“没事啦,反正我们一家不重要,”软言软语地安慰她,“明天还有几家会来老宅,到时候如果碰到有不认识的人你可以问我。”
还有?
不过眼前只坐了十几个人,跟相册上的人数相差不少。
起初还怕自己认不全人,如今有田萤蔚这句话,她彻底放心了。
晚上分房间睡觉,甘渡一家被留在了老宅,其他人去了别墅。
阮顷和甘渡订婚这事儿除了家里人,和姑奶外,就只有田萤蔚一家知道,其他人离开老宅去别墅时,还盯着阮顷打量了一番。
但是田萤蔚安慰她说没事,大堂哥第一次来祭祖时,他们也是这么打量的。
季识则才是甘家孩子这件事,除了他们几个知道外,其他都不知道。
甘臣年并未对外公布甘渡和季识则的事情,家族里凭空多了人,虽然都心里好奇,但没敢问。
田萤蔚一家不过是仗着姑奶喜欢,凡事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一点。
换了睡觉的地方,阮顷开始失眠,于是百无聊赖地点开谢瓷宇演的网剧。
《侍督》
剧里谢瓷宇扮演的角色叫枝禅,是一个从小就被温养在女人乡里的娈童。
跟他亲近的鸢姐姐不忍心他从小受苦,给他喂一些慢性毒药,乃至身子娇软,面带病色,又用补药煨养着,总是拖着日子让他晚一步再进火坑。
药到弱冠之年才停下,之后在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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