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柴,肥腻的香油在口舌间跳舞。
在他重复接听电话五十一次后,墙上,依次出现了女孩跳楼头颅被摔得稀碎、被车撞得肢离破碎、服用毒鼠强脸色紫青、在火车铁轨上卧轨等等的黑白照。
他似乎能感觉到,那五十一双女孩的眼睛在哀凄地看着他。
他后背掠过一丝凉意,心脏“咚咚”直跳。
每次,当他以为自己能够救活她时,她就做出让他更加绝望的自杀行为。
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点。
可就是那一点点,让他倍感无力。
“铃铃铃……”
重复了无数次的铃声再次响起,他感到深深的颓丧无力。
难道,女孩死去本就是命运,正如他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所以,他又如何能救下一个想要自杀的人呢?
还是好饿……
这种无可忍耐的饥饿,甚至让他几乎无法再进行接电话的动作。
然后,他看到烤锅的缝隙里,有一个很隐蔽的小刀片。
他在坚持与放弃之间徘徊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将刀片抽出,割下自己大腿上的一块肉,放进了烤锅里。
“嘶……”
那块鲜红的大腿肉,很快被煎烤成了暗粉色。
他颤抖地吞下去,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
而另一边,秦仙儿发出一声阴沉的低骂:“操,要死还那么墨迹,活该一遍遍死,现在我已经知道你的具体位置了,让我去亲手把你杀掉。”
秦仙儿饥肠辘辘,熟练地割下自己的一块大腿肉,只是眉头紧皱了一下,在烤锅中简单炙烤了一下,便塞到了嘴巴里。
她想起自己曾经在一个叫《地下密室》的剧本里,为了坚持过23天,一口一口地吃同伴腐烂的、飘满蝇虫的尸体,最后还用钝了的刀子挖自己的肉,将自己吃得只剩半副骨架,强撑着一口气,成为唯一一个活到最后的扮演者。
秦仙儿跑出了报社,血顺着腿流下来。
王静海又强忍焦躁地打了两次电话,最后在电话里骂道:“快去死吧!他们说得对,你就是个荡妇!你最好祈祷被我找到后别被老子奸尸!”
陈献看着另外两个空荡荡的黑椅子,内心不知为何,反而变得宁静下来。
“你在哪儿?”
这次,他声音沉郁,开门见山。
“我不知道……我迷路了……好多怪物啊,我走不出去……”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要自杀,对吗?”
他先发制人。
女孩哽咽着,似乎在想他怎么未卜先知似的。
没办法,只能走她的路,让她无路可走了。
陈献捏紧话筒,希望这次女孩能和他多说几句。
也许,真相很快就会被他拼凑出来。
“我知道你和爷爷遇到麻烦了,你们遭受误解了吧?我可以帮你!”
“……真的吗?可是没有人帮我……”
“我是记者,我可以帮你报道,帮你沉冤得雪。”
“……记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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