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宁静,低道:“在夹蜂道的千重雪山时,其实很多次我险些撑不住,可我不敢说,因为我不能抹去他们心中的希望和信念,亲手杀了他们。”
“每当这种时候,我夜望星空就会突然很想你,想你在干什么,事情办的顺不顺利,有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又闹脾气……”
言韫静静听着,实际上那些事他从竹宴等人的嘴里已经听的清清楚楚。
可这是第一次,她以这样的方式提起。
素娆想起那些个夜晚,寒风砭骨,她躺在石缝或是山坳里,再不是满心空泛与死寂,而是念着阿爹的仇,念着他……
心逐渐变得沉甸甸,满满当当的快要溢出来。
那是思念和牵挂的感觉。
无数次的激起了她的求生欲。
素娆望向言韫,昏黑的光线里,她双眼明亮灼人,烫的言韫心头一热。
她说:“我知道我必须回去。”
“言韫。”
素娆看着他笑:“我把月亮摘下,悬在了心尖上,我知道他始终在那儿……”
话还没说完,冷香骤然迫近,一片冰凉抵住她的唇瓣,辗转厮磨,热烈的好似一团火,烧过之处,心神剧颤。
末了,他微喘着停下。
指腹揉着素娆泛红的唇,冷眸中春色荡漾,情意缠绵:“我今日方知,原来情话这般动听。”
声声入耳,满心欢愉。
素娆脸颊发烫,微微侧首错开他的视线,感受到唇上的火热,暗暗生恼:“我这样待会怎么见人?”
她婉转妩媚的声线掺杂了一丝动情后的沙哑。
听着不像埋怨,倒似娇嗔。
言韫胸腔微微起伏,隐着笑:“嗯,怪我不好,现在你确实不好回去了。”
这幅模样出现在章华台,还不知道要被描成什么样。
“那只能先让人给长公主传个话,我先行出宫,改日再登门致歉吧。”
素娆无奈说道。
言韫思忖了下,低道:“传话可以,就说东宫那边相邀叙话,你无法推拒。”
“这样不好吧……”
拿东宫作幌子,此举属实冒犯。
素娆犹豫不决,言韫揽着她,温声开口:“这不是托词,便是我不来,太子那边也要派人请你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太子妃惦记着你,寻常说会话,再顺便问下鲜夷使臣的事。”
“那你呢?”
素娆看着他,言韫笑道:“和你一起去,太子邀我弈棋。”
素娆:“……”
这是提前商议好的吧?
怎么就这么巧,太子妃寻她说话,太子便召他入东宫。
“差不多了,走吧。”
言韫动作温柔的替她整理好散乱的头发,站起身来,素娆跟着起身。
满盛京谁不知道太子妃抬举她,用这个理由,长公主那边也说得过去。
两人前后离园。
素娆以袖抵唇,寻了个宫婢前去传话,婢子出来的很快,身后还跟着一个太监。
“长公主殿下说了,让监令放心去,她会照顾好小南的,晚些送他回去。”
宫婢说完退后两步,“这位是东宫的内侍,由她为监令领路。”
“奴才见过素监令。”
太监一扫拂尘,恭敬躬身。
尖锐阴柔的腔调噙着笑,态度十分和气:“时辰不早了,这便走吧。”
我恨自己是个木头……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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