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快不起来,不过这并没有让尤瑞感到烦躁,反而让他有一种踏实的感觉。有这么多的行人,这说明,这一段路并不危险,旁边并没有什么不稳定的禁区。
美国国内的很多道路,因为靠近某些禁区,而只能在有限的时间内通行,而且这个有限的时间,还不是固定的,往往还和月相潮汐什么的相关。至于有些路段直接进入了某个禁区,那更是根本就不能通行,只能绕路了。美国政府虽然没有能力将所有公路附近的禁区都处理掉,但是至少还标注出了哪里有禁区,范围有多大;哪里靠近禁区,只有哪个时间段可以通行,哪些地方必须绕行。但是在墨西哥和其他中美洲,南美洲国家,则压根就没这样的标注,GPS上的提示基本上都是靠着当地人用生命试探出来的,而且还不太全。总之就是在美国之外开车,危险性会大很多。
尤瑞继续向前开了一段,就看到公路两边大片的厂房了。这些都是新建的工厂,原本承担着向美国出口工业品的重任,然而现在,这里已经是一片荒凉,没有哪怕一根烟囱还在冒烟了。
再往前开了一段,便是墨西哥城市新拉雷多了。
进了城,按照邮件上的提示,尤瑞将车开到了一家酒店,停好车,到了前台。
“伱好,我预定了2-33号房间。”尤瑞对前台说。
那个前台查看了一下电脑,又看了看尤瑞的护照,点点头,朝着旁边挥了挥手,便有一个穿着制服的侍者走了过来。那个前台便用西班牙语和那个侍者说了几句话。尤瑞懂西班牙语,知道他是在交代自己的房号什么的。
那个侍者听完了,便转向尤瑞道:“先生,您请跟我来。”
他又看了看尤瑞的手提箱,便又道:“先生,需要我帮你提着吗?”
“不,不用。”尤瑞说。
那个侍者便带着尤瑞上了电梯,去了房间,一路上,他都不停地打听优瑞来墨西哥的目的,了解他是不是来墨西哥作医疗旅行,以及需不需要向导之类的服务。尤瑞花了不少力气才把这个一心想要挣点外快的家伙打发走。
进了房间之后不久,尤瑞便接到了电话,电话中一个人抄着一口古怪的英语向他表示,他就是这边负责和他街头的人,他已经知道尤瑞到了,马上就过来接他。
挂了电话之后,尤瑞便先洗了个澡,然后睡了个午觉,反正以他的经验,当那些墨西哥人说马上到的时候,你多半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然而这一次情况却出乎了他的预料,他才刚刚洗完澡,在床边上坐了下来,外面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尤瑞将手枪握在了手中,指向门口,然后问道:“是谁?”
“奥洛夫先生,是我,我刚刚给你打过电话。”外面的声音回答道,的确和电话中的声音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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