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来的消息。
杜有邻近来正赋闲在家。
倒是这日,杜有邻在家中看书,前来拜访的官员便络绎不绝,且多是些他在善春坊的同僚。
安禄山眼睛还是瞎的,警觉地坐了起来,显得有些不安。
他们做事干脆果断,既有决议,阿史那从礼立即便往薛白军中回报。
陕郡。
很快,一个瘦小的士卒就策马而出,也没带武器,到了近处,翻身下马,径直走向安禄山。
“还能救吗?”
薛白想到改元“天宝”的灵符也是陕郡境内挖出来的,灵宝与平陆,隔得不远。
接着,他鼻子一皱,用力嗅了嗅,忽然大喊道:“什么气味?这是什么气味?!”
“喏!”
“不归你提,你仰慕的是更年少的崔峒崔公子嘛。薛郎是我的。”
“是。”
“嗯?”
杨国忠稍稍松了一口气,转身还有许多事得办,南阳来的驿骑得要拿下,南阳太守鲁炅有交构东宫之嫌需要撤换。
安庆绪犹无信心,道:“只怕难啊。”
“出发吧。”
“见过袁公。”杜五郎连忙执礼,“久闻袁公事迹,没想到是在此相见。”
勤政楼内,杨国忠已然到了,李隆基一进殿便屏退左右,问道:“如何?”
宣阳坊,虢国夫人的宅邸上空燃起了烟花。
“杜有邻‘妄称图谶,交构东宫,指斥乘舆’,拿下!”
眼见着李隆基匆匆走了,杨玉环眼眸闪动,召过张云容,低声道:“这次可得打探清楚。”
薛白有千里镜,在高处观望着,并不怕遇伏。
杨玉环看得好笑,心道这些小丫头未免太傻了些,之后,偶然间便想到了自己的少女时期,觉得是那般遥远之事。
“我没这么说啊!”
“听说了吗?听说了吗?!”
“先封锁消息。”
很快,连兴庆宫中都口口相传。
大理寺狱做事很快,半个时辰之后,杜五郎便被绑在了刑架上。
“薛白早在陇右军中做了安排。”
哨马四散,回禀道:“报!安庆绪还未到。”
毕竟,处于叛乱威胁之中,再多的锦衣玉食又如何能开心得起来。
姜亥不由向薛白道:“郎君,恐怕有变,莫不是安庆绪反悔了?”
“三郎?”
大雪中,胡来水抬手一指,道:“对岸便是我的家乡,平陆。”
说罢,想到得薛白辅佐的太子正是讨征大元帅,他眼神一亮,扯着缰绳调转马头,往升平坊杜宅去。
张云容看得一呆,心道贵妃已许久不曾这般开怀过了。
“朕迟些再来看太真。”
他抬手止住那要说话的宦官,道:“去勤政楼。”
他从来都没有忘记天宝五载的遭遇。
“来了。”
安庆绪眼圈很黑,坐在那显得忧心忡忡。
他已经陷入绝境了,西边是二十万唐军杀奔而来,东边的洛阳已失守,连他阿爷都被擒了。虽有十余万边军骁骑在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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