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恶行,而是让你去告知安禄山,往后放老实些。”
杨齐宣正在铺床叠被,闻言骇然色变,探头往窗边一瞧,迅速又缩了回来。
“是,是,下官知错了。”
正想着,官道的西边有尘烟扬起。
吉温再一想,恍然明白过来。原来是杨国忠感受到了压力,不得不放了他,于是反过来收买他。
吉温脸色尴尬,俯首听着。
这般说来,他难道还受了薛白的恩惠不成?
“若非薛郎为了向阿爷表达诚意,我本不愿出手救你。”
“吁!”
“我……我收买了京兆府的官吏,逃出来的。”
“吉先生莫要诳语了,你之所以能出京兆府狱,乃是因我与薛郎对杨国忠施压。”
“吉先生,出来吧。”
“这……是吗?”
见了他,安庆宗当即问道:“吉先生是如何逃出来的?”
两人都是在薛白手上吃过大亏的。躲在阁楼里面面相觑,不敢下去。
吉温大喜,准备下楼去迎,点些酒菜,换个客房。但还未转身,却见安庆宗竟也亲自来了,其身旁还有一人并驾齐驱,更是让他惊疑不定。
吉温连忙岔开话题,道:“大郎,你如何能与此子来往,他可是一直要害府君啊。”
“可他擅于骗人,大郎莫被他骗了啊。”吉温想到了当年被薛白骗得团团转的经历,语气情真意切。
吉温听了,非但没有想要改过自新,反而想着一定得要劝安禄山谋反,最不济也要劝安禄山除掉薛白。
正惶恐着,安庆宗开口了。
“是。”
他终于知道薛白是来做什么的,是来要他的命的。且办法很简单,在安庆宗面前揭破他就可以。
吉温咂吧着嘴不敢回应,转头看去,只见杨齐宣已缩到了床底,一脸惊恐地冲他摇着头,示意不敢出去。
这笑容顿时让吉温顿时紧张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谎言怕是要被戳破了,若是让他们知晓自己投靠杨国忠一事,只怕今日性命难保。
他嘴里应喏,恭敬听训,心里暗骂道:“该杀的竖子,跑出城来就为摆谱吗?”
好在,教训过他之后,安庆宗也就安排了随从护卫送他往范阳。
“大郎,还请容我详禀。”吉温收了盘缠,还要引着安庆宗到一旁私语。
凑得一近,一股口臭味便脱口而出。安庆宗几乎被熏晕过去,连退了两步,接着又听吉温凑上前来说了一句。
“薛白狡诈,万不可相信。大郎派给我的随从护卫里可别混入了他的人啊。”
安庆宗捂着鼻子,应道:“放心,都是从小护我长大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
吉温悻悻应了,等送走了安庆宗与薛白,才重新回到客房,只见杨齐宣正半蹲在窗边往外看,鬼鬼祟祟的模样。
“别看了,人已经走了。”
“他们不知道我在这里吧?”杨齐宣问道,声音发虚。
吉温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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