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壶雄黄酒是贫僧刚从城门口的酒家买的,许施主大可以去问上一番,这酒中,并无半点问题。
贫僧也不是什么无名之人,乃是镇江金山寺方丈,许施主也可以去打听一番,甚至亲自前往金山寺求证。”
法海的话,似乎也不无道理,一番话连消带打,几乎打消了旁人的所有怀疑。
在其搬出了金山寺方丈这个身份之后,若是寻常人,即便心中仍未动摇,却也会收下雄黄酒。
至于用与不用,全在一人心间了。
但许仙却微微摇头,将这壶雄黄酒推开,缓声道:“若是我真将这雄黄酒带回了家中,我娘子势必会问询。
而我又是个不会说谎的,我若是坦然相告,娘子即便嘴上不说,但我们之间也会有些隔阂。
这不是我想要的,还请大和尚回吧。”
“若是许施主的娘子当真不是蛇妖,又怎么会因为这雄黄酒与你产生隔阂?
至多,只会有些不高兴罢了。”
法海毕竟是一个出家人,虽然因为小青的原因,存心要打破她眼中的所谓真情,但却也不会教唆许仙诳语。
故而他只是微微摇头,循循善诱道:“而若是她真的是蛇妖,你又何必去考虑她高兴与否?
施主,此事关乎性命,孰轻孰重,许施主心中应当有杆秤。”
“我心中没有秤。”
许仙面色如常,缓声道:“感情这件事情,本来也不是秤砣可以衡量的。
在我的心中,我家娘子高兴,比天还大,比什么都重要。
我不会因为旁人的言语,而对我家娘子产生任何怀疑。
大和尚请回吧。”
说着,许仙就要起身送客,法海终于忍不住了,沉声道:“你可知,你家娘子若当真是妖,那会是什么存在?
你又可知,她的存在,对这临安府城中的百姓,是怎样的威胁?
所谓医者仁心,你每日医治百姓,但真正性命攸关者少之又少吧。
可若是你存心包庇,那却是危及一城百姓的性命!”
“少拿百姓来压我。”
许仙终于忍不住了,他一巴掌把法海压在柜台上的雄黄酒给拍倒在地,雄黄酒液流在地上,金光微闪,却无人在意。
“我对得起临安府中的每一个人,我问心无愧。
你若是纠缠不休不肯走,那我走。”
说罢,许仙拂袖离去,居然是连保安堂的生意都不做了。
门口的百姓见状,皆是出声问询,但许仙一改往日作风,居然黑着脸不做任何回应。
排在前列的百姓有的也听到了药铺之内的争吵,将事情原委讲了出来,一众百姓,皆是对着法海二人斥责,一片怨声载道。
陆离倒是没什么感觉,一旁的法海却不愿听这些话,怒骂了一声愚民之后,拉着陆离,就跟在了许仙的身后。
毕竟是肉体凡胎,怎么跑,也跑不过法海的视线。
法海跟着许仙,却在许仙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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