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闻臻重重顶上,被闻小屿叫得射了出来。他几乎将那把腰按出青印,精液溅上闻小屿的大腿和肚子,滴落落往下淌。
闻臻松开手。他喘息起伏,宽阔后背上不知是汗还是水汽,顺着线条滚落。闻小屿难受趴在洗漱台上喘气,被闻臻捞起来又洗了一遍,拿浴巾裹着抱下楼。
他一声不吭被闻臻放到卧室床上,苦兮兮坐着一动不动。闻臻不解,拿开他身上浴巾才看见他的腿根红肿。闻臻顿了下,起身去厨房拿冷敷袋,回来给闻小屿敷腿。
闻小屿老老实实坐着冷敷袋,小声说:“衣服。”
闻臻又去给他拿衣服。闻小屿套上睡衣,想穿内裤,可闻臻就坐在他旁边,让他不敢乱动了。
他有点怕,刚才闻臻把他压在浴室里的那股凶冷劲让闻小屿想起他曾经发怒的样子,很吓人。
闻臻察觉到闻小屿的情绪,把人抱进怀里擦头发,问他,“很难受?”
闻小屿贴上闻臻的胸口,又不怕了。他摇摇头,试探着抱住闻臻的腰,脑袋埋进他肩窝。
他喜欢闻臻那样弄自己,虽然有点疼,但身上热乎乎的,浑身都是闻臻抱着他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可能投降了,甚至给自己找借口不是没有抗拒过,只不过每一次都失败,所以才选择妥协。
他想闻臻一直抱着自己,在这个只有他们的家,一个秘密的世界,没有任何人会知道。
这样闻臻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那晚闻小屿就在闻臻床上睡觉,窝在闻臻怀里睡得沉沉,睡着后把人衣服攥在手里。闻臻一手垫在他脑后,看昏暗光线中闻小屿睡得歪过脸,毫无防备露着脖颈。那枚胎记此刻充满暧昧的因素,淡红的一个小点,莫名引人食欲。
闻臻移开视线,深出一口气。
周末过去,闻小屿又忙碌起来。他被老师相中推荐去参加一个电视台和博物馆联合策划的特别节目,策划打算挑选首都博物馆内的文物作为灵感来源进行编舞,挑选的有玉器,钟表和字画等等,其中有一副明代的人物画《踏春图》,画的是学馆一群年轻学生出游踏春之景,闻小屿要饰演的就是里面一位面容活泼、与女孩们打成一团的男孩。
闻小屿答应邀请,开始排舞。排练时间紧,闻小屿一连几天很晚才能回家,即使如此,等他到家以后,面对的依然是空荡荡的家,和唯一绕着他喵喵叫的百岁。
闻臻似乎比他还忙,这几天都是在他入睡后才到家。两人白天各自工作上学,晚上面都见不到,遑论交流。
闻小屿很不开心,又耻于表达想法。他还想抱着闻臻睡觉,想窝在闻臻怀里听他的心跳,感受呼吸和皮肤的温度,那是一种令他非常着迷的体验,甚至超越了茫然和对世俗的惧意,跃升至心中高位。
如果闻臻能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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