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泄了一口气,整个人平静地看着傅颐轩一行人,他摆摆手向着他们告别:“少东家,一路平安!”
其其格眼眶红彤彤的,直到乌恩说出那句‘一路平安’的瞬间,她的眼泪就像是江河洪流一般涌现了出来,她猛地朝着乌恩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乌恩随后将眼泪随手抹去,他轻轻叹息一声,伸手摸了摸其其格头顶,他笑着说:“长大了,就不能再和当初一样人性了。”
其其格哭着点点头,抽噎着说:“我……我不会……不会再胡闹了。”
告别了乌恩后,其其格就这么跟着傅颐轩他们走了,路途上其其格想找个事做,想了想好像马车上也没什么能大施拳脚的地方,左思右想一番,恰巧这个时候就看到身边的容辛正捧着一本书看。
她忽然就有了注意,立马凑到容辛身边说:“出门在外还是识得几个字的好,不然像我这种睁眼瞎指不定就会被人给骗了。”
容辛附和这笑了笑,又用一种相对比较认真的语气说道:“你不会被骗的。我陪着你,骗子哪有机会骗你。”
其其格憨厚地笑了笑,拍了拍容辛肩膀:“你还能陪我一辈子不成,容辛你要是有时间的话能不能教我认认字。”
容辛喜笑颜开,顿时就应承了下来:“好啊,不如我现在就教你吧。”
他们两人还没学两个字的功夫,那位叫嚣着自己受了重伤的傅祖宗忽然咳嗽一声,手指抬起轻微的抬了抬镜框,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又觉察到不合时宜,转而又续上几个咳嗽以作掩饰。
“我渴了,容辛,你去泡一壶上好的龙井来。”
容辛扯着嘴角应了一声:什么龙井,还不是想睡睡不着给自己找个催眠的东西。
于是,车队在路途中停了下来,几个仆从立马雷厉风行地拾掇起来,安置帐篷的安置帐篷,生火做饭的负责生火做饭,忽然间戈壁滩上就热闹了起来。
傅颐轩他倒是像个大爷一样躺在马车里,揭开帘子不咸不淡又说道:“少爷饿了。”
容辛下意识拿出烧火棍,做了个挥动的姿势。
其其格在一旁看热闹,笑着说:“你和少东家计较什么。”
“也是,和纨绔计较一时我得生气一世。”
……
他们到了北平之后,乌恩就来了信,说是他们走后七天就来了一波洋人,他们顺着之前洋人进去的路途走了一圈,其他的乌恩就不清楚了。
傅颐轩给他回了信,让他日后不必在意,尽量离黑水城远一些免得招惹上灾星。
乌恩听了他的话,回去之后就挪了蒙古包。
到了三月份的时候,北平城里的黄沙好像是要埋人一样,黄沙卷起,人和沙子一道在胡同里走,人弓着脊背冒着风,黄沙在风中肆意舞动,等人回到屋里身上就是厚厚一层黄土。
“这人又不知道上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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