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罩子,大白兔如脱缰野马一般,窜了出来,白花花的震颤跳跃,硬挺挺的桃红珠子,摇摆不定,耸立在暗红乳。晕上。
“咦,怎么没瞧见虱子呢”陈铁柱坏坏笑了笑,看着大。奶。子如大香瓜似得挂在胸前,圆润饱满,粉。嫩粉。嫩的樱桃珠子可爱的很,恨不得一口含下去。
“铁柱,你好坏啊,嗯哼,人家,人家身上哪里有虱子嘛。嗯哼。”何静文屁股蛋子一扭,躲开大棒子。
只一小会儿,那玩意儿发生异变似得,肿胀的跟擀面杖似得,骤然坚硬滚烫,烧得人全身没劲儿,小肚子里面一阵搅腾,一股邪火窜起,条件反射的夹紧了裤裆,修长细腿如蛇纠缠在一起。
“滋滋”
磨着裤料,洞里滑出一抹甘甜的热汁,薄薄的红唇轻轻一抿,“啊啊。”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不可能啊,虱子没咬,奶。头。子咋这么大捏,唉,不管了,来我给你吸两嘴儿,拔拔脓。”陈铁柱眉头微皱,双手托起两团白皙大。奶,奶。头朝前,上上下下抖了两下,樱桃珠子跟跳舞似得,掀起一阵白色肉浪。
何静文坐在炕沿上,双腿微微分开,搂着陈铁柱脖子,闷哼连连。时不时大叫一声,刺激的几个婆娘,也不得劲儿。
“吸溜”
“吧嗒吧嗒”
舌头一卷,勾动着樱桃珠子,时不时绕着乳。晕滑一圈儿,猛然一吸。咬的巴巴直响。
“啊。嗯哼。”
久旱逢甘霖,何静文这些天都是自己抠弄两把,摸摸完事儿。哪里受得了陈铁柱这么整,莲藕玉臂勾着陈铁柱脖子,玉背一弓一挺,两团白色巨。乳如山岳倾倒一般,震颤跳动。
“吧嗒吧嗒。”
陈铁柱吃的开心,小时候也吃过老娘的奶,可那时候裤裆那玩意儿还硬不起来呢,硬起来估计也得被老爹给揪断。
奶。头子咬起来舒服的很,四张环绕着小凸。点儿,摩擦着舌头,贝齿轻轻一咬,橡胶一样,立马弹了起来。弹着弹着,越来越硬,越来越坚挺。犹如裤裆那根儿长鞭似得,洞越深,口子越紧,大棒子干劲儿更足,呼呼啦啦就捅到底儿了。
颇有两分钉子精神啊。
“啊。铁柱,嗯哼。哦。唔。”燥。热如火势一般蔓延,何静文一脸潮。红,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整个人都麻了。
“呃这么快”
陈香莲刚刚收拾完厨房那一摊子破事儿,早就听见那到骨子里的叫声,火急火燎收拾完了,出来一瞧,衣裳都扒光了。
赤条条的两条身子纠缠在一起,毛茸茸的大腿根子,一根儿黑漆漆的玩意儿,发疯似得,往洞里扎去。
“滋滋滋”的摩擦着洞壁,一坨一坨的白色唾沫,从上面急了下来,掉在炕边儿上。
“春花大妹子,咕噜。”陈香莲咽了咽口水儿,冲沈春花递了个眼色。
沈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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