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知道您直言讳,是我有别的事请教,之前那六亲靠,刑偶克亲的命,是您批的,批得确实极准……我如今只想问大师,皇这无端端这一场痘灾,是不是也是因着我这命太硬,克到了皇?”
弘虚法师道:“侯爷这般想却是不对的。”
云祯道:“如说?”
弘虚法师和蔼道:“所谓命定,命虽由天定,施主若是舍出什么,自然便能改命,例如当初老衲劝公主舍了你在寺院出家,舍去六亲,自然也就改了那命,公主年过四旬方得了你这一子,爱如珍宝,能割舍,那便是她之选择……”
云祯倏然眼圈红了:“当初若是我出家了,是不是父母都能安享天年的。”
弘虚道:“施主这就着相了,长公主杀伐太过,造下了业,云探花福薄难禁天恩,这是因,才有了你这孤凤之命,这是果。公主便是不生你,她战场上旧伤累累,身子已是积难返,这是当初君大夫也给她诊治过,当时也曾断言她中年后须谨慎养生,便是如此也极难有长寿之相。你一无辜稚儿,生由你,万可有此想法,相反长公主和云探花有了你膝下承欢,日日喜悦,半生创下的家业,又有子继承,那这于他们,又是人生极大快慰。”
云祯闷闷点了点头:“那法师的意思是,其实皇这一场痘灾,是替我挡了更大的祸事?”
弘虚法师想不到云祯如此明敏,笑道:“侯爷,命数一说,玄之又玄,命数不可以因人修德进业,济困扶危而改命,命数更是能相互影响的,亲近之人,命数自然会缠绕在一起,相互辅助影响。焉知不是皇原本这痘灾凶险,偏偏是因为侯爷陪在一侧,孤凤遇了真龙,这才遇难成祥?”
云祯心下想着是前世皇根本没有这出这劳什子的痘啊,弘虚苦心道:“又有可能,皇经了此一小灾厄,平安度过了,因祸得福,今后再去哪里,都可放心怕再被染水痘,毕竟如今年轻力壮,若是到了身子适、年老体衰之时,这水痘来势汹汹,谁又能免。更何况若不是皇忽然患此水痘,老衲担心写了信给君神医,君神医这次赶了过来,也是担忧以后再有此事,打算在京里开医馆,这般想来,以后陛下再有小恙,有君神医这样的诊治,就实忧了,这岂是万民之福么?”
云祯被他这么一点醒,豁然开朗,握着弘虚法师的道:“法师说得极是!水痘虽凶险,度过了无妨,关键是以后!”他去大慈悲寺批命,皇跟去,染水痘,君神医为此千里奔赴京城,还打算以后留守京城,那今后战场上,那毒伤,岂是也有的解了?
他胸口郁气顿解,弘虚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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