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是好事儿，但小漂亮很不对劲。
娆枳长了个心眼儿，眨了眨眼问道，“需要脱衣服吗？”轰然一声，程郁的脸在冒烟，粉色蔓延到了耳后，顺着脖颈往下跑。
“也、也可以不脱。”
娆枳点头，哦了一声，又进一步脑补了一回，“如果脱的话，需要脱到什么程度？”
小漂亮不敢看她，老老实实交待，“全部。”
声音低到了喉咙眼儿，差点儿没又咽回去。
娆枳继续嗯，接着问他，“要是真的画了我，你是留着自己欣赏呢，还是打算拿出去让所有人一起欣赏呢？”
“……”
这个问题，他该怎么回答？
程郁垂眸思索，心跳越来越快，他自己都觉得太响。
当初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只是想多一分灵感，有不同的尝试，可现在，心里又多了一分说不清的感觉。
“我、我不会拿出去……”
娆枳替他回答，“哦，那就是自己欣赏。”
“不是，我……”
“够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小漂亮，我已经看清你了！”
娆枳唉声叹息，做出一副心碎神伤的样子，睁大眼睛看着他，满是失望。
“你为什么不找菜市场上的大爷大妈，为什么不找孩童和老人，还有那么多同学，小漂亮，你就是觊觎我的美貌和美好的肉体！”
女孩儿嗓音越来越大，程郁无奈，只能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阻止她再说些羞人的话。
程郁很认真的跟娆枳对视，即便很害羞。
“那些我都画过的，姜同学，艺术是艺术，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掺杂别的想法，那是对我手中画笔的侮辱。”
他喜欢美好的东西，画够了那些不年轻不美好的肉体，自己又在人物形态上有所欠缺，想画人体美，故才有此邀请。
虽然，确实有些不太好，程郁承认。
“你不愿意就算了，没关系，我可以找别人。”
找别人？谁？颖颖吗？
娆枳冷了脸，嘟唇亲了亲他的手心。
果然，程郁立马撒了手，像是被烫到了一般。
“你找别人去吧，我不干！”
她朝他哼了一声，拎着书包就走，还走的很快。
本来以为他是单纯的小漂亮，没想到啊，人家早就阅尽千帆，见过不少美女身体了！
不过，他倒是给了她一种赚钱的思路。
被拒绝了，程郁有些难过，毕竟她是自己想画的第一个年轻女性，但又不能勉强人家，只能作罢。
对面似乎要新搬来一位住户，最近几天都在装修搬家，程郁没有在意，回了自己家。
没过几天，娆枳出现在了程郁的人物画课上。
她是杨植请来的模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不是裸模。
她不是他的模特，却答应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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