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
巽山书院师资力量薄弱一直是姜佑的芥蒂,他也曾物色过好几位大儒,但小小赘婿力量实在弱小,请不来。
不出名的先生,姜佑又看不上,所以巽山书院至今只有一个半的先生。
儒圣张载算一个,姜佑算半个。
“巽山书院?您弟子开办的书院?”吴其礼伸头疑惑道。
巽山书院是由上将军陆云起创办,这吴其礼有些耳闻,现在在听雅阁楼下玩耍胡闹的几个顽童,皆是来自此书院。
方才吴其礼路过时,那几个学生还十分有礼地问好,颇有礼貌。
“你就说你赌不赌吧?”
这赌局张载怎么也不亏,输了无非就是一壶老白茶,再不济他腆着一张老脸再问皇帝要,皇帝瞧自己的恩师如此,总不好意思不给吧。
赢了,可是为巽山书院赚回来一个当世大儒做先生,别的书院请都请不来呢。
“赌,为何不赌!”
张载那边两头不亏,吴其礼这边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怎么感觉儒圣年龄越大,越糊涂了呢?
我吴其礼打赌的目的就是为了老白茶,赢了才有的喝,如今没想到啊,儒圣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这首诗绝对能让老头子一乐,到时自己不仅有茶喝,还不用去教书,血赚呀!
“那你说吧,老夫倒是想瞧瞧,口味一向刁钻的吴胖子得了一首什么好诗来?”
张载抱紧茶壶,准备听诗。
吴胖子……吴其礼气的牙痒痒。
张载这离京一回,回来后骂人的功夫真是张口即来,一点也没感到羞愧。
吴其礼为了出于对此诗的尊重,甚至站起来,挥挥衣袖,挺挺胸膛才说。
“劝学,无名氏所作。”
诗的题目叫劝学,作者还不知道是谁,由于糊名制改卷,吴其礼只知道这首好诗出于一名**岁的小童手中。
此小童若坚持作诗,日后肯定成为诗作大家。
劝学?
张载想笑,老掉牙的题目了,这么多年以“劝学”为题的诗作那可谓是**大海,数不胜数。
可也没见过一首好的。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
第一句诗出。
张载笑了,也没什么精彩的嘛。
吴其礼看张载这样表情,心里发笑:先生,我当初也是您这样的表情,波澜不惊,只是下一句您可能要失态了。
吴其礼酝酿气势,袖袍一展,颇有读书人的傲气,他大声振奋道:“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大会读书迟。”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为了连贯,吴其礼又从头到尾念了一遍,极有气势。
张载没有失态,坐的端正,只是这眉头意外一挑,嘴角微微上扬。
“你赢了,送你!”
张载把怀中的老白茶送了出去,同时起身摸到书房处,取来上好的纸墨笔砚。
拦袖泼墨书写。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一气呵成。
学问做的张载这个地步,一首诗的好坏,言语是形容不出来的。
最佳的评价就是亲自题字,盖上自己鉴赏的宝印。
此次进京情急,宝印没带,张载翻出印泥,用食指捻了捻,然后在此诗的结尾处盖上手印。
抱着茶壶,嘬着壶嘴,毫无形象的胖子吴其礼走到近前,嘴里呢喃不清:“此诗,流传千古,万世不朽!”
说着,也按上自己的手印。
两个老家伙对着一首诗,两个手指印,赞叹不已。
ps:以诗夺名虽然我写的把自己尴尬地脚趾抠出三室一厅,但是为了后续情节需要(水字数),不得不写,奥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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