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段更残酷了一分。
势是要在短时间内将他们斩草除根。
如此不留情面,为了活下去,就不能不怪他们也争个鱼死网破。
好在最近姜译苏不知为何,同楼副相又处处针对起来。
至少给了他们一个缓和的时间。
楼府。
楼老夫人最近很是头疼。
倒不是因为头疼的老毛病又犯。
而是姜家的人找上门,那个和长孙一同在朝任官的孩子,口口声声说桑枝是他寻找已久的嫡亲妹妹。
甚至得知他们竟然把人当通房,甚至桑枝在前不久从楼府跑了。
铁心以为是他们苛待了他妹妹。
发了好一通火。
楼老夫人怎么也没想到会有如此巧合之事,不过姜译苏没有拿出证据,只按口头认亲。
桑枝的事本就成了楼府不可提的隐讳。
姜译苏这么一闹,
后头也便被长孙送了出去。说了什么,楼老夫人不知,但却知道似乎是不欢而散了。
楼老夫人是不舍桑枝就这么离开,但也更不舍长孙的日渐消瘦。
甚至原本她最期待的抱孙子的事,也搁置不提了。
一来是说起孙子,就会让她想到怀着他们楼府子嗣的桑枝。二来,她在楼府里许久,公主和长孙几乎是分房而睡的事,她也耳闻了。
不知为何,老夫人便是提不起劲去催促这一对小夫妻。
桑枝哟。
老夫人悔,悔那么得心的孩子,就这么被自己给赶走了。
明明那孩子赤诚的孝心,她这个老婆子是最知道的。
江南的雨季持续了两月之久。
今日学堂休息。
汪娘带着汪大舜上山。
两人是晨露起,悄悄溜出巷子的。
山腰的景色宜人,雨后更是空气清新。
“兔崽子,别跑。”
汪娘叫住了兴奋蹦跶在前头的大舜。
再往上,便是一间隐蔽在竹子林里的木屋。
连续下了那么久的雨,屋子都快发霉了吧。
汪大舜冲进了竹林子里,嗓门顿时大开:
“阿姐!阿姐!”
推开木屋门。
穿着鹅黄翠领裳的人,正在木桌边捣锤一碗花汁水。
听见声响,女子回眸,一张明丽柔美的脸,顾盼生辉。
“舜儿。”
“阿姐!”汪大舜正要扑过去,后领子却被后头进来的人给扯住。
汪娘微喘着气上来。“兔崽子!不是让你小心点,你这一撞,撞到你阿姐的肚子怎么办!”
汪大舜扁扁嘴。
女子笑:“没事的,五姨娘。大舜有分寸的,对不对。”
汪大舜忙点头:“对对!大舜可小心了!”
汪娘放下了人,手指点了下兔崽子的额头。回身望了望四周。见屋内干净整洁。
蹙了下眉。“你怎么又起来收拾,你那肚子都几个月了,要好好躺着休养知道吗?”
眼一扫,又看见了人桌上装着花汁水的碗。
急:“你怎么还捣鼓这些花呢,你出去了?这外头路多滑啊,又没有摔倒,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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