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没那么严重,大婶给我的药酒擦擦就好了。”这罗立秋怪不得是要加入铁姑娘队的人,就这种情况下也只是紧咬牙关哼哼着,一滴眼泪都没流。
这要换做是她。
宋恩礼想,她非得钻到萧和平怀里先哭他个个把小时不可,还得让萧和平哄她给她擦药,要是下手重了她就再哭。
对,就是这么矫情。
罗立秋揉好药酒,又在王秀英的帮助下换了一身自己带来的干净衣裳,王秀英惦记着她的抢购大业,把罗立秋交代给宋恩礼后又匆匆忙忙走了,不过临走前再三叮嘱罗立秋一定要等她回来。
眼瞧着房门锁上,罗立秋从包袱里拿出一包大约一斤左右的红糖,放到萧和平亲手做的木头茶几上,“火车在省城下,我就想着来谢谢你和你对象,如果没有你俩发现我们可能我现在已经被卖人了,只是实在也没啥拿得出手的东西,这个宋同志你留着。”
一般工厂里一个月发二两白糖票,福利好的能有个半斤左右,红糖票更稀少,只有好的单位比如政?府或者公安啥的偶尔才能发个几两,宋恩礼仔细一想就知道她这包红糖是哪儿来的。
每个街道的管委会都组织干部去慰问那些被拐卖的姑娘,其中一样必不可少的慰问品就是一斤红糖,给她们流产后养身子用的。
不过这么贵重的东西家长一定给藏起来了,所以罗立秋这包红糖可能还是背着她娘拿来的。
罗立秋生怕她嫌弃自己的东西不干净,毕竟是以那样的代价换来的,大双眼皮里又流露出些不安来。
宋恩礼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笑着收起来,“谢谢,让你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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