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也都搜查齐全,即便封首辅有心周旋都没能找到任何借口。
而朝堂上其他官员,要么是看着自己的下属,要么是看着自己的上峰,再要么就是昔日里亲密无间的好友同僚跪在大殿之中,不禁生起一股寒意。圣上此时的心情也很糟糕,叛党竟然蚕食朝廷到如此地步。
这还只是朝堂之上,其他地方只怕更加严重,而在此之前竟从未有人察觉到。
大理寺寺卿,他最为倚重地刑狱诉讼最高官员,是叛党;刑部右侍郎,六部中主管全国刑罚的刑部三巨头之一,刑部尚书的左右手,也是叛党。
大理寺和刑部基本都被叛党掌控了大量有效消息,让朝廷察觉不到叛党官员的所在。
唯独独立的天机营,也因为威名远播之后,被安插了许多内奸,再也无法有效探听到叛党的消息。
圣上站了起来,看着殿中跪着的三十二名官员,愤怒地说道:“朕将尔等视为栋梁之才,倾心栽培,尔等却瞒着朕与楚王叛党勾结,着实可恶。”
“萧特使,你且将他们押入天机营中关押,待朕想好如何处置他们之后,再做论断。”圣上甩了甩衣袖,“押走!”
萧奕微微躬身领命,让天机营卫将这一批官员都全押送出宫,转移到天机营总署。
紫微殿瞬间空了下来,太子和蔡衡想跟萧奕离去,但按理说他们是应该参与朝会的,而萧奕不用。
“这次太子除叛有功,稍后容表。诸位爱卿还有何要事?”圣上看着剩余的官员,漫不经心地问道。
相信经过这次大清洗,剩余的官员没有多少心思说政事了。
可封首辅却站了出来,他躬身道:“圣上,老臣以为,若京城再现鼠患,应当尽快防范,以免演变成鼠疫。届时京城将如人间炼狱,望圣上明察。”
圣上微微颔首,对封首辅淡淡地说道:“封首辅所言极是。萧特使夫人已经写出许多预防措施上表给朕了,再加上太医院和京城内的医馆药房通力合作,相信应该很快能阻止鼠患。”
封首辅呐呐无语,今日萧奕并未像太子和蔡衡那般咄咄逼人,但却开口就置人于死地,令人毫无反驳的机会,而且办事滴水不漏,连他都挑不出一丝毛病,捞不到一点好处。
封首辅只好将头顶上的冠帽摘了下来,跪在朝堂之上。
“封首辅这是何意?”圣上不解地皱着眉头,他还想赶着回去睡一会儿呢,能不能别再闹了?
“老臣培育出如此多的叛党,着实有愧于圣上,请圣上宽恕,赦老臣骸骨归乡。”封首辅说着,磕下头颅。
圣上眯了眯眼睛,呵斥道:“如今国之将倾,正是需要首辅之时,首辅岂能因门生之过错而置朝廷于不顾?朕不准,驳回。”
说完,圣上就要走下宝座,结果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幸得大内总管及时搀扶住,这才避去一劫。
“父皇!”太子高呼一声,扑了上去。
百官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圣上的身子竟已到如此不堪地步。
宝座之争的漩涡,眨眼间已是迫在眉睫。他们要想再搏个几十年荣华富贵,就得开始做出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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