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俞洄不用想都知道她要说什么,可他现在不想听见她声音,冷冷地扫她了一眼。
任舒兰本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俞洄那嘴,特损,她可不想吃不到鱼惹一身腥。
陆茵极有眼力见,见俞老爷子在暴怒的边缘,立马甜甜一笑,给他夹菜:“太姥爷快吃这个,超级好吃!”
陆茵笑起来漏缝的小白牙太显眼,俞老爷子火气瞬间泄了大半,没好气地瞪了俞洄一眼,这事便算是过去了。
饭后,临走前,白姨拉着俞洄,语重心长地说:“你就服服软怎么了?年轻气盛也不是这么个倔法。”
俞洄拍拍白姨的背,稍作安抚:“您放心,我有数。”
老爷子无外乎就是要制衡,俞文荣和俞烁两父子曾经差点把老爷子从董事会拉下台,俞烁也因此被贬到大洋洲去自生自灭。
自此,俞老爷子疑心更是翻倍,用那句话来形容他,没一点毛病,“看谁都想谋害朕”。
俞洄扯出一个很淡的笑,别说,他还挺享受这种在老虎牙边蹦跶的感觉,牙痒的是老虎又不是他。
送陆茵回了家,俞洄回到自己公寓。
门锁打开,俞洄将车钥匙随手一扔,走进浴室。
临江大平层,城市夜晚的光影从阳台透进,宽阔的黑白灰空间显得越发没温度。
洗完澡,俞洄擦着头发出来,灌下一杯冰水,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怔怔出神。
几分钟后,灯光熄灭。
静谧卧室里不断响起被子的摩擦声,俞洄辗转反侧良久,没有一丁点睡意。
下午那幕又在脑海中冒出,一大一小蹲在池边,对着池塘里的鱼指指点点。
他刚要出声叫陆茵,那人侧脸隐现,待他看清,还未发出的声音顿在了喉咙里。
俞洄伸手,眉眼间的燥意挥散不去,打开床头灯,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煊赫门,抽出一根慢条斯理的点燃。
袅袅烟雾一时掩住那张俊脸,时间悄然流逝,直至烟蒂被捻灭在烟灰缸里,俞洄顺便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对话字框里的信息编辑了又删掉,再次继续编辑,反反复复。
等到烟雾散尽,最终依旧空空如也。
隔天,俞盛大厦。
丁铭正在跟女友商量晚上周年纪念日如何庆祝。
【丁铭:今天我们老板在办公室里待了一天都没出来,我感觉,少见他一天,我寿命能多加两天。】
下一秒,冷不防传来开门声响。
丁铭手一抖,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站得笔直。
俞洄原本没注意到丁铭,现在视线却被他的动作吸引过去。
丁铭赶紧找补:“老板您要......”
“不需要,忙你自己的。”他自己的助理,要放什么屁,他都知道。
俞洄迈开长腿,径直往电梯走去。
丁铭看着提前下班的老板,瞪大了双眼。
工作狂魔会早退?这还是他老板吗?不是那个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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