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还可怜兮兮的求吻者,此时掌握主权,肆意汹涌得撬齿掠夺。
将清凉的薄荷糖气息全数吞噬到他腹中。
“……怎么吃这么多糖?”沈醉宴吻到裴蜜耳边,似是故意般低喘。
裴蜜坐在沈醉宴腿上,颈项微仰,美眸轻颤,连说出的字音都带着暧昧的娇媚,“心情不好,一直想抽烟。”ΗΤΤΡs://WωW.éЬòǒκbǎō.И
她不再隐瞒情绪。
准备向沈醉宴摊牌。
沈醉宴齿尖剐蹭了一下裴蜜莹白的耳垂,吻停,他圈紧裴蜜的软腰,灼热的凤眸盯着裴蜜潋滟湿润的眼睛。
看裴蜜气息不匀,正在喘气,他干涩的喉咙滚动,体贴温柔的等着她缓过来,不再说话。
大概半分钟后,裴蜜粉若桃花的脸颊,贴上了沈醉宴的脖颈。
似乎不满什么,她蹙眉蹭了蹭。
本想寻点冰凉,但沈醉宴貌似比她还烫。
“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沈醉宴勾了勾湿红的唇角,“想好了?”
“……”裴蜜整张脸全埋进了沈醉宴的肩颈。
当类似温凉的水滴染湿他的皮肤,沈醉宴松弛的脊背骤然僵硬,心慌意乱,胸口一阵揪紧的窒息撕疼。
“怎么哭了?”
这一刻沈醉宴连声音都是颤乱的。
裴蜜摇了摇头,轻轻吸了下鼻子,控制不住的眼泪染湿了沈醉宴的衬衫衣领,她开口,浓重的哭腔听得沈醉宴心碎。
“阿宴对不起……”
不觉间沈醉宴也跟着红了眼眶。
他大概猜到了什么,心疼怜惜地轻抚着裴蜜颤抖的背,没有打断她。
“我……我在你和别人之间选择别人,你会不会生气难过?”
她没办法。
白蔹救了沈醉宴。
尊煌救了她养大她。
她没办法自私的袖手旁观。
那种不能替沈醉宴杀光仇敌,复仇歼灭的愧疚感,几乎让裴蜜崩溃。
沈醉宴眉心紧蹙,不停地细细亲吻裴蜜的侧脸发丝,温柔安抚,嗓音沉哑,“没关系,你选谁都没关系,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他只要裴蜜,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
裴蜜眼泪掉得更凶了,手腕圈紧了沈醉宴的脖子。
沈醉宴眼眶殷红,心慌心疼的不行,“别哭了蜜儿,你这样掉眼泪,比我流血还难受,我胸口疼。”
“……好,我不哭了。”裴蜜开始用沈醉宴的衬衫擦眼泪。
沈醉宴沉哑的声线温柔似水,“乖,让我亲亲眼睛。”
裴蜜吸了吸鼻子,娇声拒绝,“不要,好丢脸。”
“我不会笑你。”
“不要。”裴蜜像只撒娇的小猫咪一样闷着脸往沈醉宴颈窝钻,惹得沈醉宴心疼又想笑,情绪全由小猫咪掌控。
沈醉宴又开始耐心温柔的诱哄,甩下长线,钩钓小猫咪。
“又不是没见过你哭,床上,轮椅上……唔!”激将羞耻法起了作用,裴蜜直起身子,抬手重重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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