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的那么一回事,却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你能说,我不跟你辩。”
再摆谈了会儿,马贤丰找方丈修身养性去了,这两位交情深,丁战还是方丈器重的俗家弟子,当初管方丈把丁战要过来,方丈很爽快就给了,别人来请都拒之门外。
回到小院,林夺撑着伞将温斯倦送到处就离开。
两间屋子都没开灯,只有过道的灯笼明明晃晃地亮着,雨下的依然密集。
温斯倦停在衡在的屋前,没听见里面有动静,应该睡下了。
但过了会儿,身后传来轻巧的脚步声,温斯倦轻轻挑起眉头,侧身看去,衡在撑着伞从雨中缓缓走来,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笑得特开心。
到屋檐下了,收了伞,完全无视他,绕过他,径自推开门走进屋,电话还在打着。
关门的那一刻,温斯倦突然伸手挡住门板,那双眼睛是十分漆黑深沉的,看得衡在心尖儿悄悄地颤。
“先挂了,我这儿有点事,”衡在跟电话里的赵北北说,就把电话挂了,神情懒散地倚着门棱,双臂抱在胸前,一望他,笑容就消失不见了,“这位先生麻烦挪一下手,我要休息了。”
果真,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温斯倦瞥一眼自己的手,不动,“去哪儿了?”
“与你何干?”
一字一顿的,比他说的还气人。
温斯倦敛回了些淡淡的神色,眉心收着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手忽然被姑娘给扯开,接着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衡在没打车,也没叫宋西原来接,就漫无目的地走着。
这片是商业聚集地,即使入夜,依旧灯火通明,车辆来来往往。
走了一段,衡在去一家饮品店买喝的,才发现林夺在不远处,她认得林夺那头麻花小辫,但不走近,好像在刻意跟着她。
衡在拿到果汁,走出饮品店就往前走,到人少的地方停下,衡在转身,“你们温总送人也太没诚意了,所以别再跟着我,不然我报警了。”
不过几秒钟,林夺和丁战就一个从拐角里出来,一个绕到树前,并排而站,黑西装板直,右耳上都带着耳机。
衡在问他俩,“是温斯倦让你们来的?”
耳机是开着的,得到里面的允许,林夺回答:“是。”
“让你们送我回家?”衡在又问。
林夺:“是。”
“不用了,你们回去吧。”
衡在回过身,兀自往前走去。
可林夺丁战并未离开,仍跟在她身后。
走了一段,衡在突然慢下脚步来,林夺丁战也放慢,与她保持安全距离,衡在侧身瞧着他俩,“不走的话,你们就过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们。”
林夺丁战互看一眼,耳机里发出指令,两人走上前,跟着衡在慢慢散步。
“你们在温斯倦身边做事多久了?”衡在开始打听消息。
“四年。”林夺回答。
“噢,”衡在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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