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爱咋咋。说江南那些东西是给迟迟的,当然不是指给她接手江山,夏迟迟怕是忘了自己打天下也要用的……
现在了解这些,主要是想从中剖析王道宁到底会怎么做,哪里来的底气。别人不知道夏龙渊多恐怖,作为亲身参与过海上之战、并且当时有可能就藏身在远处偷看的王道宁,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夏龙渊多强,他到底是想怎么操作?这若是搞不明白,寝食难安。
“除了杨家之异,还有什么特殊的信息没?”赵长河继续问。
万东流想了想:“有一件事也颇有些怪异的……我与不器兄对峙,算是亦敌亦友,火药味不浓,也互相很了解。我很清楚他对割据之事还在纠结中,与唐首座也没能达成共识。但从好几天前,唐家自称吴王的消息都已经在淮扬传遍了……我看唐不器自己都不知道还有这回事,有可能是他旗下将佐想逼一次宫吧。”
赵长河微微皱眉,这有可能是之前金陵王气那么浓的诱因之一,但做这事的人真只是旗下将佐?
那个时间段,应当是那两个被唐不器砍了的使者下江南的路上吧……
若是他们散布的流言,是为了让晚妆和不器决裂?
陇右晋中,遣使江南,就为了这啊?怎么感觉有点幼稚,不太靠谱的样子……
到底还有什么关节没搞明白……
赵长河摇了摇头,把写好的方子递给万东流:“每日早晚按时给令尊服药,不可错漏。”
万东流如收宝贝一样收好:“多谢赵兄。”
赵长河摆摆手,也低头扒饭。
看赵长河神不守舍吃饭都没胃口吃的样子,夏迟迟终于叹了口气:“你是不是想借着乌骓能飞,自己先走?”
“呃……”理论上乌骓带个人飞也是可以的,但赵长河还真不想夏迟迟涉足这种根本什么都没摸明白的战局,这是连自己去了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的,极度危险,便托辞道:“乌骓初进阶,能力不太够,带两个人怕是有些勉强。”
夏迟迟却道:“伱放心,我并不想去。”
赵长河:“……”
夏迟迟出神地看着窗外夜空,低声自语:“其实你知道,你留师伯在这,也是不想她难做……因为此时在策划对夏龙渊不利的人里,必有朱雀尊者的份儿。师伯去了,那就是参与围攻的一员,我也一样。”
一直自顾吃喝的三娘愣了一下,“蹬”地坐直。留我在这还有这考虑?
话说回来,真让三娘去围攻夏龙渊,看夏迟迟此时苍白的脸色,她怕也是下不去手。反而帮夏龙渊?朱雀鸟眼都要瞪裂了好不好,大家哪有帮夏龙渊的理由!
不去才是正解……就算要去,也是悄摸摸去接应一下朱雀,别伤到了。
三娘总算反应过来,认真道:“我们可以不去……我知道你此去主要也不是涉足夏龙渊战局,而是为了唐晚妆,那我必须交付你另一件事。”
不用她说,赵长河早便主动道:“我当然优先把情儿从皇宫里接应出来,她才区区玄关九重,无法自理的,等把她安置安全了,我再做别的。”
三娘低头吃饭。
神特么区区玄关九重、无法自理,随你吧。
夏迟迟道:“你们当尊者傻呢?这种战局那骚蛇还在那里就是送死的,尊者怎么也会先把她转移,那可是她直属亲信,偏心着呢,还用得着你们顾虑!”
三娘的头埋得更低了。
夏迟迟再度叹了口气,转向赵长河:“按道理说,这件事连你都不要去……但我知道你的心都已经飞过去了,如果不让你去,你魂不守舍。非要去的话我不拦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赵长河认真道:“嗯,你说。”
夏迟迟一字字道:“记住,你的命比唐晚妆重要,也比夏龙渊重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再论其他。”
赵长河定定地看了她一阵,柔声“嗯”了一声,旋即起身:“我休息已足,就先走了。”
夏迟迟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真的坐立不安,其实休息足个屁,这厮分明打的主意是路上还能歇会……
万东流琢磨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悚然。
这意思,他们认定了会有一场针对夏龙渊的围猎?
这都是谁在参与……无论谁胜谁负,这是真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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