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
半晌,他瞧她眉眼弯弯冲他微笑,“水仙花,自恋狂。”
回忆到这里,苏潮下意识摸了摸颈间的碧玉吊坠,说是碧玉,其实就是玉石市场里最便宜的那种石头雕成的耳环。
当初留下那句“水仙花,自恋狂”后,她就撑着雨伞径自走了,留下他在风雨里凌乱。
无意捡到她的半副耳环,被他穿成吊坠,莫名其妙就挂了这么久。
手机“嗡嗡”地震着,苏潮回神,手指快速地打了一行字去帮我问问她在哪个班?
小胖子好。
小胖子潮哥,嫂子叫什么啊?
苏潮……
苏潮这是个好问题。
小胖子???
苏潮简单说,我不知道。
小胖子……
苏潮大辉啊,打听不出来的话,你也甭回学校了,了解?
等苏淮了解完情况,又怼了他一顿,接了个电话,总算带着郝邦守离开了办公室。
阎王一走,苏潮立即放飞自我了,他在老班这里向来自在,张维科跟唐僧附身一样絮絮叨叨,苏潮听得没劲儿,索性趴在飘窗上开始研究起张维科种的花来。
绿油油的植物还没开花,苏潮捏着叶子“老张啊,你这水仙花长势喜人,什么时候开花啊?送我一盆呗。”
张维科端着水杯的手一滞,没好气地呛他“什么水仙花,那是大蒜。”
苏潮“……”
打发走苏水仙的小胖弟,温颜直接回了班。
直到下午第三节课,温颜都没等到老班的传唤。
体育课闹得一出,体育老师来了也没能处理妥善,反而是那个李栋接了个电话后,战战兢兢就走了。
既然没人找事,她也乐得清静,安安心心地做习题。
往陆染白的位置一瞄,这人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想起在樱花林里被他调戏,两人的呼吸那么近,近到堪堪低头就能碰上她的唇。
温颜心头突突地跳个不停。
笔尖在纸上勾勾画画,温颜被他搅得心慌意乱,身后有人突然小小声叫了她“温颜。”
温颜握着笔回头。
林小小递给她一盒牛奶,草莓口味的。
女孩子一双眼睛怯怯地望着她,充满期盼,又有些不确定,像是怕被她拒绝,“今天谢谢你。”
她没接,林小小就这么一直举着。
温颜其实不怎么爱交朋友,被伤过后,对这种感情就看淡了许多,不轻易相信别人,就像是做了个坚硬的壳,把自己深深包裹在里头。
这会儿瞧见人家这么诚恳,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温颜接过草莓牛奶,林小小还殷殷切切地盯着她,似乎她不喝,她就一直这么盯着自己。
温颜最怕这种类型。
没办法,只好用吸管扎开,在林小小的眼皮底下,低头咬住吸管喝了一小口。
浓浓的草莓味儿混合着奶香充斥着味蕾,还挺甜。
林小小期待地问她“甜不甜?”
温颜点头。
林小小赶紧说“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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