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吗?”
“这事,摆明了就是栽赃嫁祸。”
纪天赐心里不停地冷笑着。
真凶栽赃嫁祸的手段,很低级。
但低级不意味着不好用。
恰恰相反,栽赃嫁祸的手段,非常的有用,正好给太子递了一把刀。
应天府丞叶天,是太子的人。
这案子捅到应天府衙门,就意味着捅到了太子眼前。
以纪天赐对他的好大哥的了解,太子肯定会以此为借口,捉拿秦沐阳。
哪怕是冤假错案,也要做实秦沐阳就是凶手。
纪天赐眼中泛着冷光,几乎能够想到太子的手段。
“这个案件,能从应天府衙门那里,转到悬镜司吗?”纪天赐问道。
平阳子摇摇头。
“不行!”
“应天府衙门已经接了案子。”
“听说应天府丞叶天,要亲自过问此案。”
平阳子也知道叶天是太子的人,因此眉头紧锁,连连叹气。
秦沐阳这次,真的是摊上大事了!
就在三人谈论秦沐阳一案的似乎,威灵伯竟然拜访悬镜司。
威灵伯虎步熊威地走进悬镜司,脸色铁青,看上去不是一般的生气。
“拜见殿下!”
“无需多礼!”
“舅舅是为了表弟的事情来的吧。”
威灵伯神情肃穆,听到纪天赐还称呼秦沐阳为表弟,紧绷着的脸色,稍稍放松了。
至少,从纪天赐的态度看来,他还是愿意相信秦沐阳的。
“没错!”
“还请殿下,为沐阳做主,换他一个公道。”
“舅舅伱放心,我相信表弟他是清白的。”
“无论是谁,冤枉孤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没错,要付出血的代价!”威灵伯咬牙切齿,从牙缝中蹦出一句话来。
在听到自己的儿子,被污蔑成采花大盗的时候。
威灵伯心里恨啊!
恨不得一巴掌将真凶的脑浆打出来。
竟然敢陷害他们威灵伯府的继承人,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殿下,你若是有吩咐尽管说,我一定全力去办。”
“威灵伯府的尊严,绝不容许他人践踏!”
威灵伯的身上,杀机纵横。
威灵伯不愧是南征北战的神将,几十年军旅的经历,积攒下来的恐怖杀气。
哪怕只流露出一丝,都给纪天赐一种马革裹尸,身处战场的既视感。
将威灵伯好生安抚一番后,威灵伯方才离开悬镜司。
纪天赐吩咐楚亦君和平阳子。
“我们继续查黄家小姐一案。”
纪天赐作出的决定,顿时让楚亦君和平阳子全都愣住了。
“殿下,不去查青楼案了吗?”
“刚刚,不是说要为秦沐阳洗刷冤屈吗?”
楚亦君满腹疑惑。
心里暗暗腹诽。
难道刚才殿下对威灵伯说的,全是敷衍人的?
纪天赐成竹在胸地笑了笑。
“楚神捕,秦沐阳是三天前失踪的。”
“青楼的第一起案件,也是三天前开始的。”
“你不觉得,太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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