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扰民。”
段韶承诺道,在他眼里,南梁水师还有些能耐,但步骑实在不够看,高澄在江南给他留了三万大军,若非高澄不许,他有信心随时可在建康行废立之事。
高孝瓘跟着父亲回到临时住所,心情还带着几分沮丧,此前父亲承诺将来南征,必会带上他们兄弟。
高澄心道,好家伙,你还当面欺君是吧,当然,他也知道这是段韶跟自己说的玩笑话。
娄昭君搂着小孙子眉开眼笑道。
与此同时,成功夺取汉中的斛律光也收到了高澄在江南发来的行赏诏书。
“况且此前陈霸先大掠萧纶军士家眷,战时若以此作文章,萧纶军心必乱。”
高澄实在不好意思当面提瑶光寺的属性,把这个问题抛给崔季舒,便匆匆出门而去。
“兴许是要灭梁?”
他还能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贺六浑纯粹就是个野心家,一天到晚就想着搞事情吧。
限制了武将们掌权,又限制他们牟利,自然得在名分上宽松点。
而荆州刺史一职,随着斛律光移镇,也沦为文职,不再领兵。
“要论知圣心,体贴君上,还得是崔仆射。”
曾为广阳公府家妓的陈氏在宫中诞下一子。
所幸王爵不能承袭,高澄也没有给宗室大开方便之门。
高澄补充道:
“也不能忘了水文地形,当年陈庆之麾下白袍军何等勇锐,却在撤军时遭遇一场山洪,一代名将仅以身免。”
高澄皱眉问道:
“但小民亦不能欺,陈胜、吴广斩木为兵于大泽乡;赤眉、绿林推翻新莽;汉末张角在八州之地蛊惑民众三十六万。
高孝璋等人闻言,纷纷表示铭记父皇教诲。
“若坐视饥民流散,饿殍遍地,便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高孝琮赶紧捂住了小嘴巴。
“感召三军就免了,严肃军纪即可。”
“陛下勿忧,臣生平不贪财、不好色,亦当以此感召三军。”
高孝璋低声训斥道:
“陛下且放心,京口虽弹丸之地,但臣定为陛下扎根于此。”
高澄一怔,随即当做没有听见。
高孝瓘闻言感慨道:
“果然,天灾非人力所能及。”
高澄听闻崔季舒求见,便放过了高孝琮的屁股,将他打发走。
“天灾确实非人力所能抗衡,但作为统治者,却可以尽力补救,例如地方官员不修沟渠,恰逢干旱,民无所食,为政者便应该从各地调拨粮食,赈济灾民。
作为母亲,她与嫡长子高澄不和,主要是这个儿子太过忤逆不孝,但母子俩的仇,终究没有波及到孙儿身上。
除了水师经过一番鏖战,高敖曹、彭乐的先遣部队打了一场小仗,南征便再无冲突发生,这让他怀疑自己到底是随父出征,还是往江南郊游。
说罢,又单对高孝琮道:
“论财力、物力以及将士骁勇,江南远逊江北,如今江北万众一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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