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田文水的意思讲述了一遍。
“哦?有点意思了。”杜宇风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用干枯的手指拨弄了一颗翠绿的算盘珠子。
杜宇生一脸迷惑地看着面前的杜宇风,这残疾兄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还有意思了?
杜宇风看了看二哥杜宇生,微笑地说道:“田文水自从进了军统,谨小慎微快二十年,遇到这种事情,找你来斡旋斡旋,也是他的本性。只是,他自己根本没有看清楚这件事情背后的蹊跷。”
“这事儿背后有蹊跷?”杜宇生睁大了眼睛,不解地问道。
“大有蹊跷!刚才我说了,击毙胡匪的不是军统的人,那么会是谁呢?肯定也不会是共产党。既不是军统,也不是共党,还一枪毙命把胡匪直接击毙,看来对方根本就没想让姓胡的活下去。”杜宇风不紧不慢地说道。
“难道是胡为东的仇家?”杜宇生脱口而出,心里却顿时后悔了,哪还有仇家到那个时候去寻仇的。
杜宇风一脸苦笑地看着杜宇生,缓缓说道:“什么仇家!对方就是在用胡匪的命来做局、设套!”
“做什么局?设什么套?”杜宇生连忙接过去,掩饰自己脸上的尴尬。
“准确地说,在给三方设套。”杜宇风又拨弄了一颗珠子,说道。
“一方是共产党,胡匪作为上海地下党的负责人,他死在军统手中,这笔帐算谁头上?一方是蝮蛇,蝮蛇把上海地下党负责人从龙华监狱里提出去,不但没有按时送归牢房,反而置于危险境地,蝮蛇不好交代;另外一方就是田文水,人是在他手里出的事,这个责任只有他来承担。”杜宇风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说得有条不紊。
杜宇生惊讶地轻轻点了点头,想不到一个人的死,后背还藏着这么多的玄机。
“这一枪实在太高明了,不过,此人算计了所有人,却无意中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杜宇风裂开了嘴,一副愁措满志的笑容涌上干瘦的脸颊。
“帮我们什么忙?”杜宇生脱口而出。
“真是天赐良机!田文水来找你帮忙,你先应承下来,这是一个绝妙的借口把他支到北平去。”杜宇风神秘地说道。
杜宇生不解地看着他,一头雾水。
“你告诉田文水,胡匪在你手里出了事,多多少少脱不了干系,要想有人从中斡旋,那个人就是你。田文水暂时离开上海,把责任推给蝮蛇,那个女人和戴雨农什么关系,大家心里都清楚,戴雨农不会把她怎么样,却能把田文水脑袋给拧了。”
“田文水一旦离开上海,他身上的嫌疑不是更大了吗?我还怎么从中斡旋?”杜宇生有些恼怒,生硬地说道。
“二哥,你到底是老实,还是真傻啊!”杜宇风没好气地说道,脸上甚至露出讥屑地苦笑。
“我们给田文水找个让戴雨农无法拒绝的离开的理由不就行了?现在戴雨农满世界清算汉奸资产,你晚上就给他发密电,说听闻军统北平站长马汉山曾经秘密投日,且藏有绝世珍宝九龙宝剑,军统一处处长田文水火速敢往北平,做前期的秘密调查,这个理由还不充分么?”杜宇风说得有些急切。
杜宇生恍然大悟,心里不得不对这个残疾兄弟佩服得五体投地。的确,这么一说,田文水有完美的理由离开上海,即使是胡匪被击毙一事,前期问责也是从蝮蛇那里问起,她首先要说清楚为何要把人提出监狱,还把人关在渔阳弄民房里。
田文水不过是在执行命令,而且在他的行动过程中几乎没有任何过失,晚上给田文水开车的司机应该是最清楚的。
杜宇生脸上顿时喜上眉梢,连忙起身,说道:“好,好,我这就下去给他说去。”
“等等,你急什么,让田文水再等一会。你过二十分钟再下去,要这么说: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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