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海棠、梅花什么的,一组白玉石头雕成的石凳、石桌放在园子中心。
“老爷,马站长前来拜会……”还没有到大厅门的老头叫唤了起来。
正在大厅一手拿着长长的水烟枪,一手正拿着一支七彩红釉梅瓶的鲁一衡皱了皱眉头,偏过头看了看门外。
马汉山和叶队长已经跨了进来。
“鲁老板,幸会,幸会。”马汉山拍了拍肩膀上的积雪,向鲁一衡拱了拱手。
鲁一衡眼里一惊,脸上顿时露出“欢喜”的神色,连忙把手里的烟枪放在边上的红木几上,又把手里的梅瓶放在鸡翅木架上。
“哎呀,我说今早喜鹊在我院里叫唤呢,原来是贵客登门!马站长请,请坐。”衡伯习惯性地低着腰,一脸笑容地把马汉山迎到厅里。
正堂两把檀木椅子,两旁也各有两把同样的椅子,中间架上放着一口铜盆,盆里的炭火正熊熊地燃着。
“鲁老三,赶紧去给马站长和这位兄弟沏茶去,完了再加些炭。用府里藏的宫里的茶,快去。”鲁一衡大声招呼着。
马汉山站在大厅中央,先抬头看了看四周,脸上带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鲁老弟,想不到你现在发达了,都住进王府了。”
鲁一衡脸上堆着笑,点头哈腰地站在马汉山身旁,一脸媚笑地说道:“没有马站长当年的义举,哪有我鲁一衡的今天,您马站长是我全家的恩人啦!”
“哦!?”马汉山假装若有所思,背着双手,转过身来,一脸惊讶地看着衡伯,“你还记得几十年前的事?我都快忘了。”
“那哪能忘呢,马站长的大恩大德,我鲁家毕生难忘。”鲁一衡一边笑着回到,一边把马汉山迎到上座。
马汉山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正位的太师椅上,看着站在一旁的鲁一衡说道:“你也坐吧。”
马汉山指了指边上的椅子说道。
鲁一衡向马汉山又笑了笑,拘谨地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本打算过些日子,亲自前去拜访马站长,想不到您屈尊到了寒舍,让鲁某汗颜,汗颜啦!”
“都是老熟人,老朋友,不用那么客气。”马汉山偏过头,“前几日你爹风光大葬,马某也前来上过一炷香,想不到当年北京城门口一别,再见就是一把灰啰……”
马汉山满眼狡诈地看着鲁一衡,说道。
“马站长亲自前来悼念家父,下面的人后来才告诉我,那日我去给家父挑选墓地,不在府中,怠慢马站长,鲁某惭愧,惭愧,他日定亲自前往贵府向您请罪。”鲁一衡欠了欠,一脸谄笑地说道。
马汉山刚要说话,刚刚出去的白发老头端着茶盘进来了,他先给马汉山敬上一杯,又给叶队长端上一杯,最后才给鲁一衡面前放了一碗。
鲁一衡说话了,“鲁老三,去把那支七彩红釉梅瓶拿过来。”
鲁老三放下茶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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