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写着“门在那,好走不送”七个大字。
秦岸倒也不生气,长腿一迈,往凳子上一坐。他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轻笑着解释:“落了些东西,过来取。”
千桃震惊:不是吧不是吧,霸道总裁落了东西还需要自己取?!
秦岸:“……”
秦岸当然不会告诉她,他像个傻、子、一、样,因为那点连他自己都暂时没有摸清楚的情绪,冒着大雨叫司机调头,还亲自走过来给她送伞。
他垂眸继续摆弄手机。
手机里,白眠已经发了十余条消息询问他。
他毫不意外。
白眠只要知道他跟千桃在一起,总会这样敏感、且尖酸。
是的,除了尖酸,秦岸想不到更合适的词。也许是吃味?真可惜,他没从白眠脸上看出半分对他的感情来。
也许他只是个用于牟利的物品,白眠害怕他被千桃抢走,害怕失去他这座靠山。
又或者,是什么他尚未发现的原因。他愿意纵容白眠、愿意帮衬她,仅仅因为她是年少时的恩人。仅此而已。
但现在,恩人的光环慢慢暗淡。
没有什么会一成不变,秦岸深知这个道理。
……
雨停是在一小时后。
白家的司机打电话给千桃,说他快到了。
千桃拉上书包拉链,临走前送了盒混搭水果糖给化妆师。
看也没看秦岸一眼,背起书包就走。
秦岸看着她离开的身影。
轻嗤。
背起书包像个等待回家的小朋友。
不不,更像炸毛后自己给自己顺毛的小猫。
哪有谁家大孩子还背书包的啊。
秦岸嗤笑。
这里只剩下秦岸与化妆师两人,在秦岸即将一脚踏出化妆间时,背后传来女声:“白千桃走多远了?她的伞忘带了。”
秦岸收回脚,折回身,对化妆师道:“将伞给我,我拿给她。”
他们这样层次的,一把伞其实无关紧要,丢了再买就是。
可偏偏千桃这把伞还怪有意思的。
伞上印满各种各样的小桃子。
改天他再拿去给她。
——
车开到半路上,再次下起小雨来。
千桃看见雨珠打在车窗上怦然绽放。
忽然想起了她的伞。
后知后觉才发现伞落在了化妆间。
千桃仔细算了算,发现那把伞还没有车子来回跑的油钱贵,果断不要伞了。
回到白家
因为知道今天是千桃杀青的日子,白父老早就在门外等着了。
一见车子驶来,立马撑着伞往外跑去。
白父这些年过着好日子,身形有点儿臃肿,胖胖的。跑起来稍稍有些吃力。
毕竟是女儿第一次赚大钱,他也与有荣焉地高兴。
又是亲手做了一桌子菜的,又是给千桃订新衣服的。
还喊了一大家子的人过来庆祝。
白父带着千桃,挨个挨个认人。
转到白纪时,白父轻咳一声,拉着千桃往另一边继续认。
白父记得这次家族聚会没有邀请白纪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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