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笑嘻嘻就跑开了。
我刚想叫住他,却猛然惊醒,偷偷躲到偏僻处,将包子掰开,一张纸条不出所料抖了出来。
上面写道,“除了围在外面的侍卫,屋顶壁橱均埋伏了弓箭手和刀斧手,不知计数。我们的人已联系不上,定是落于赵丕之手了。”
看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赵赵丕这厮,竟不声不响给我们打了个回击战!这下我们反而成了他刀俎上的鱼肉!
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忙继续看下去,
“我们还剩五十人可供调动,均候于地道隔墙之内,强攻还是急撤,当速决!”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比上次擒刘兆时更感慌恐。
赵丕可比刘兆奸猾多了,他明明已经知晓我们的计划,却没急着抓我处置,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所有人一网打尽。
强攻,只有两个结果,好是两败俱伤,坏是全军覆没。
撤呢,待赵丕从我们的被俘的人嘴里审出同党,也是死路一条,以至累及妻儿。
我不知道怎么选。
三天前,当我决定要利用寿宴取赵丕性命时,脑子里就只想到了董翊。
他是目前唯一一个掌握兵马,而值得一求的人,我赌他不忍弃清愁于不顾,此外,他是个明大是大非之人,赵丕的卑鄙行径他早已看不过眼,私下颇有怨怼之声。
我们就这样结成了联盟。
这信便是他送来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临时遭到赵丕的反扑,尤其在这个时候。
我的手上可不止自己一条性命,还有一百多志同道合的兄弟们的!
事已至此,实在进退两难,董翊叫我速决,我却冷汗不止,如何速决,才能保全所有人的性命?
我几乎想自杀,一了百了,如果可以的话。
多年后,总会听到有人夸我,尽是聪灵机敏,杀伐决断之类的。
而我自己却时常回想起这一幕来,我丝毫记不起自己是不是有那么一刻是临危不乱的,我只记得那手从拿到这张纸条起就如得了癫痫症一样抖个不停。
事实上,我曾多次这样畏缩过,之所以越来越果决,完全是因为心肠越来越硬的缘故。心肠越来越硬,也只是因世情越来越凉,不得已而为之。
装也要装出天不怕地不怕,浑不在乎的模样,给自己呐喊,助威,否则,日子便是举步维艰,没有奔头的。
那还不如死了。而我偏又好强,怕死了叫别人耻笑,更怕儿女遭人荼毒,所以只能用尽力气来活着,活出高的姿态来,做生杀予夺的那个人。
就这样,便不能不练出一副精明算计的城府。
回到这张纸上。
怎么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么我们死在当场,总比被抓之后任由赵丕满嘴胡说八道落得千夫所指要来得好。
反正不可避免要鱼死网破的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回到大堂,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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